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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显早就在<南齐书>中点出了宋文帝长宁陵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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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9-24 14:54: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江苏
萧子显早就在<南齐书>中点出了宋文帝长宁陵的位置,竟然还有人以讹传讹误认建陵是长宁陵!(如宋代的欧阳修等人就误将丹阳建陵当作长宁陵,陆游也受其影响,误认了一回.)
《南齐书》(列传第三)中记载:“上数幸嶷第。宋长宁陵燧道出第前路,上曰:"我便是入他冢墓内寻人。"乃徙其表阙骐驎于东岗上。骐驎及阙,形势甚巧,宋孝武于襄阳致之,后诸帝王陵皆模范而莫及也。”

<南齐书>是萧道成的孙子、萧嶷的儿子萧子显写的史书,是当代人记当代事,他注明的长宁陵的位置在他父亲的宅第(也即作者自己家的老屋)附近绝对应该是确凿无误的!
从上文中可以看到:
1、宋文帝长宁陵陵前道路正好在萧道成的次子豫章文献王萧嶷的王府前,而萧嶷的王府可以肯定是在梁时京师南京的,因此,长宁陵应在南京无疑(后来的史书记载也证明这点,具体位置是在今南京东郊麒麟镇),且该陵的麒麟及墓阙曾在齐朝作过近距离位移(墓室是不可能动的)。而丹阳三城巷的建陵墓阙上所书“太祖文皇帝之神道”则确凿无疑是梁武帝父亲萧顺之之墓!
2、刘宋以后包括齐梁两朝的陵墓骐驎及陵阙大多是以长宁陵为模本的,这个模本最初则来自襄阳。
3、在齐梁时期,只要是风水好的地方,人们对活人的居住地与死人的墓地靠得较近并不是十分介意的,这也从侧面解释了为什么齐梁帝陵与众不同葬在故里附近的一个原因所在!

[ 本帖最后由 云曲简丹 于 2009-9-24 21:48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2: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南齐书-本纪第二>记载:(建元元年六月...庚辰,七庙主备法驾即于太庙。七月...)丁巳,诏“南兰陵桑梓本乡,长蠲租布;武进王业所基,复十年。”
南琅邪郡本治金城,永明徙治白下。   
    临沂  江乘  兰陵  承建武三年省  
南东海郡
    郯  祝其  襄贲  利成  西隰  丹徒  武进(南齐书.州郡志上)
梁书.列传第四十七
   
良吏.丘仲孚
丘仲孚,字公信,吴兴乌程人也。少好学,从祖灵鞠有人伦之鉴,常称为千里驹也。齐永明初,选为国子生,举高第,未调,还乡里。家贫,无以自资,乃结群盗,为之计画,劫掠三吴。仲孚聪明有智略,群盗畏而服之,所行皆果,故亦不发。太守徐嗣召补主簿,历扬州从事、太学博士、于湖令,有能名。太守吕文显当时幸臣,陵诋属县,仲孚独不为之屈。以父丧去职。
明帝明帝即位,起为烈武将军、曲阿令。值会稽太守王敬则举兵反,乘朝廷不备,反问始至,而前锋已届曲阿。仲孚谓吏民曰:“贼乘胜虽锐,而乌合易离。今若收船舰,凿长岗埭,泄渎水以阻其路,得留数日,台军必至,则大事济矣。”敬则军至,值渎涸,果顿兵不得进,遂败散。仲孚以距守有功,迁山阴令,居职甚有声称,百姓为之谣曰:“二傅沈刘,不如一丘。”前世傅琰父子、沈宪、刘玄明,相继宰山阴,并有政绩,言仲孚皆过之也。

宋书.州郡志
南东海太守东海郡别见,晋元帝初,割吴郡海虞县之北境为东海郡,立郯、朐、利城三县,而祝其、襄贲等县寄治曲阿。穆帝永和中,郡移出京口,郯等三县亦寄治于京。文帝元嘉八年立南徐,以东海为治下郡,以丹徒属焉。郯、利城并为实土。《永初郡国》有襄贲别见、祝其、厚丘并汉旧名、西隰何江左立四县,文帝元嘉十二年,省厚丘并襄贲。何、徐无厚丘,余与《永初郡国》同。其襄贲、祝其、西隰,是徐志后所省也。领县六,户五千三百四十二,口三万三千六百五十八。
S催郯令,汉旧名。文帝元嘉八年,分丹徒之岘西为境。
三年丹徒令,本属晋陵,古名硃方,后名谷阳,秦改曰丹徒。孙权嘉禾三年,改曰武进。晋武帝太康三年,复曰丹徒。
S催武进令,晋武帝太康二年,分丹徒、曲阿立。
S催毗陵令,宋孝武大明末,度属此。
S催朐令,汉旧名。晋江左侨立。宋孝武世,分郯西界为土。
S催利城令,汉旧名。晋江左侨立。宋文帝世,与郡俱为实土。
南琅邪太守琅邪郡别见,晋乱,琅邪国人随元帝过江千余户,太兴三年,立怀德县。丹杨虽有琅邪相而无此地。成帝咸康元年,桓温领郡,镇江乘之蒲洲金城上,求割丹阳之江乘县境立郡,又分江乘地立临沂县。《永初郡国》有阳都前汉属城阳,后汉、《晋太康地志》属琅邪。、费、即丘并别见三县,并割临沂及建康为土。费县治宫城之北。元嘉八年,省即丘并阳都。十五年,省费并建康、临沂。孝武大明五年,省阳都并临沂。今领县二,户二千七百八十九,口一万八千六百九十七。去州水二百,陆一百;去京都水一百六十。
僖柿临沂令,汉旧名。前汉属东海,后汉、晋属琅邪。
乘令江乘令,汉旧县。本属丹阳,吴省为典农都尉。晋武帝太康元年复立。
,吴晋陵太守,吴时分吴郡无锡以西为毗陵典农校尉。晋武帝太康二年,省校尉,立以为毗陵郡,治丹徒,后复还毗陵。东海王越世子名毗,而东海国故食毗陵。永嘉五年,帝改为晋陵。始自毗陵徙治丹徒。太兴初,郡及丹徒县悉治京口,郗鉴复徙还丹徒。安帝义熙九年,复还晋陵。本属扬州,文帝元嘉八年,度属南徐。领县六,户一万五千三百八十二,口八万一百一十三。去州水一百七十五,陆同;去京都水四百,陆同。
久?晋陵令,本名延陵,汉改曰毗陵,后与郡俱改。
武帝延陵令,晋武帝太康二年,分曲阿之延陵乡立。
上亍无锡令,汉旧县。吴省,晋武帝太康元年复立。
厮狙南沙令,本吴县司盐都尉署。吴时名沙中。吴平后,立暨阳县割属之。晋成帝咸康七年,罢盐署,立以为南沙县。
簦?曲阿令,本名云阳,秦始皇改曰曲阿。吴嘉禾三年,复曰云阳。晋武帝太康二年,复曰曲阿。
康二暨阳令,晋武帝太康二年,分无锡、毗陵立。
南兰陵太守兰陵郡别见,领县二,户一千五百九十三,口一万六百三十四。
┯催兰陵令。别见
以合承令别见,文帝元嘉十二年,以合乡县并承。《永初郡国》、何、徐并无合乡县。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3: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隋书.志第一》:
梁南郊,为圆坛,在国之南。高二丈七尺,上径十一丈,下径十八丈。其外再壝,四门。常与北郊间岁。正月上辛行,用一特牛,祀天皇上帝之神于其上,以皇考太祖文帝配。礼以苍璧制币。五方上帝、五官之神、太一、天一、日、月、五星、二十八宿、太微、轩辕、文昌、北斗、三台、老人、风伯、司空、雷电、雨师,皆从祀。其二十八宿及雨师等座有坎,五帝亦如之,余皆平地。器以陶匏,席用稿秸。太史设柴坛于丙地。皇帝斋于万寿殿,乘玉辂,备大驾以行礼。礼毕,变服通天冠而还。北郊,为方坛于北郊。上方十丈,下方十二丈,高一丈。四面各有陛。其外为壝再重。与南郊间岁。正月上辛,以一特牛,祀后地之神于其上,以德后配。礼以黄琮制币。五官之神、先农、五岳、沂山、岳山、白石山、霍山、无闾山、蒋山、四海、四渎、松江、会稽江、钱塘江、四望,皆从祀。太史设埋坎于壬地焉。
    帝曰:“圆丘自是祭天,先农即是祈谷。但就阳之位,故在郊也。冬至之夜,阳气起于甲子,既祭昊天,宜在冬至。祈谷时可依古,必须启蛰。在一郊坛,分为二祭。”自是冬至谓之祀天,启蛰名为祈谷。
    中兴二年,梁武初为梁公。曹文思议:“天子受命之日,便祭七庙。诸侯始封,即祭五庙。”祠部郎谢广等并驳之,遂不施用。乃建台,于东城立四亲庙,并妃郗氏而为五庙。告祠之礼,并用太牢。其年四月,即皇帝位。谢广又议,以为初祭是四时常祭,首月既不可移易,宜依前克日于东庙致斋。帝从之。遂于东城时祭讫,迁神主于太庙。始自皇祖太中府君、皇祖淮阴府君、皇高祖济阴府君、皇曾祖中从事史府君、皇祖特进府君,并皇考,以为三昭三穆,凡六庙。追尊皇考为文皇帝,皇妣为德皇后,庙号太祖。皇祖特进以上,皆不追尊。拟祖迁于上,而太祖之庙不毁,与六亲庙为七,皆同一堂,共庭而别室。春祀、夏礿、秋尝、冬烝并腊,一岁凡五,谓之时祭。三年一禘,五年一袷,谓之殷祭。禘以夏,祫以冬,皆以功臣配。其仪颇同南郊。又有小庙,太祖太夫人庙也。非嫡,故别立庙。皇帝每祭太庙讫,乃诣小庙,亦以一太牢,如太庙礼。
    (天监)七年,舍人周舍以为:“《礼》“玉辂以祀,金辂以宾’,则祭日应乘玉辂。”诏下其议。左丞孔休源议:“玉辂既有明文,而《仪注》金辂,当由宋、齐乖谬,宜依舍议。”帝从之。又礼官司马筠议:“自今大事,遍告七庙,小事止告一室。”于是议以封禅,南、北郊,祀明堂,巡省四方,御临戎出征,皇太子加元服,寇贼平荡,筑宫立阙,纂戎戒严、解严,合十一条,则遍告七庙。讲武,修宗庙明堂,临轩封拜公王,四夷款化贡方物,诸公王以愆削封,及诏封王绍袭,合六条,则告一室。帝从之。
(天监)十六年四月,诏曰:“夫神无常飨,飨于克诚,所以西邻礿祭,实受其福。宗庙祭祀,犹有牲牢,无益至诚,有累冥道。自今四时烝尝外,可量代。”八座议:“以大脯代一元大武。”八座又奏:“既停宰杀,无复省牲之事,请立省馔仪。其众官陪列,并同省牲。”帝从之。十月,诏曰:“今虽无复牲腥,犹有脯修之类,即之幽明,义为未尽。可更详定,悉荐时蔬。”左丞司马筠等参议:“大饼代大脯,余悉用蔬菜。”帝从之。又舍人朱异议:“二庙祀,相承止有一钅幵羹,盖祭祀之礼,应有两羹,相承止于一钅幵,即礼为乖。请加熬油莼羹一钅幵。”帝从之。于是起至敬殿、景阳台,立七庙座。月中再设净馔。自是讫于台城破,诸庙遂不血食。普通七年,祔皇太子所生丁贵嫔神主于小庙。其仪,未祔前,先修坎室,改涂。其日,有司行扫除,开坎室,奉皇考太夫人神主于坐。奠制币讫,众官入自东门,位定,祝告讫,撤币,埋于两楹间。有司迁太夫人神主于上,又奉穆贵嫔神主于下,陈祭器,如时祭仪。礼毕,
纳神主,闭于坎室。

    梁元会之礼,未明,庭燎设,文物充庭。台门辟,禁卫皆严,有司各从其事。太阶东置白兽樽。群臣及诸蕃客并集,各从其班而拜。侍中奏中严,王公卿尹各执珪璧入拜。侍中乃奏外办,皇帝服衮冕,乘舆以出。侍中扶左,常侍扶右,黄门侍郎一人执曲直华盖从。至阶,降舆,纳舄升坐。有司御前施奉珪藉。王公以下,至阼阶,脱舄剑,升殿,席南奉贽珪璧毕,下殿,纳舄佩剑,诣本位。主客即徙珪璧于东厢。帝兴,入,徙御坐于西壁下,东向。设皇太子王公已下位。又奏中严,皇帝服通天冠,升御坐。王公上寿礼毕,食。食毕,乐伎奏。太宫进御酒,主书赋黄甘,逮二品已上。尚书驺骑引计吏,郡国各一人,皆跪受诏。侍中读五条诏,计吏每应诺讫,令陈便宜者,听诣白兽樽,以次还坐。宴乐罢,皇帝乘舆以入。皇太子朝,则远游冠服,乘金辂,卤簿以行。预会则剑履升坐。会讫,先兴。天监六年诏曰:“顷代以来,元日朝毕,次会群臣,则移就西壁下,东向
坐。求之古义,王者宴万国,唯应南面,何更居东面?”于是御坐南向,以西方为上。皇太子以下,在北壁坐者,悉西边东向。尚书令以下在南方坐者,悉东边西向。旧元日御坐东向,酒壶在东壁下。御坐既南向,乃诏壶于南兰下。又诏:“元日受五等贽,珪璧并量付所司。”
礼仪五
    舆辇之别,盖先王之所以列等威也。然随时而变,代有不同。梁初尚遵齐制,其后武帝既议定礼仪,乃渐有变革。始永明中,步兵校尉伏曼容奏,宋大明中,尚书左丞荀万秋议,金玉二辂,并建碧旂,象革木辂,并建赤旂,非时运所上,又非五方之色。今五辂五牛及五色幡旗,并请准齐所尚青色。时议所驳,不行。及天监三年,乃改五辂旗同用赤而旒不异,以从行运所尚也。七年,帝曰:“据《礼》‘玉辂以祀,金辂以宾’,而今大祀,并乘金辂。”诏下详议。周舍以为:金辂以之斋车,本不关于祭祀。”于是改陵庙皆乘玉辂,大驾则太仆卿御,法驾则奉车郎驭。其余四辂,则使人执辔,以朱丝为之。执者武冠、朱衣。又齐永明制,玉辂上施重屋,栖宝凤皇,缀金铃,镊珠珰、玉蚌佩。四角金龙,衔五彩。又画麒麟头加于马首者。十二年,帝皆省之。初,齐武帝造大小辇,并如轺车,但无轮毂,下横辕轭。梁初,漆画代之。后帝令上可加笨辇,形如犊车,自兹始
也。中方八尺,左右开四望。金为龙首。饰其五末,谓辕毂头及衡端也。金鸾栖轭。其下施重层,以空青雕镂为龙凤象。漆木横前,名为望板。其下交施三十六横。小舆形似轺车,金装漆画,但施八横。元正大会,乘出上殿。西堂举哀亦乘之。行则从后。一名舆车。
    羊车一名辇,其上如轺,小儿衣青布袴褶,五辫髻,数人引之。时名羊车小史。汉氏或以人牵,或驾果下马。梁贵贱通得乘之,名曰牵子。
    画轮车,一乘,驾牛。乘用如齐制,旧史言之详矣。
    衣书车,十二乘,驾牛。汉皂盖朱里,过江加绿油幢。朱丝络,青交路,黄金涂五末。一曰副车。梁朝谓之衣书车。
    皇太子鸾辂,驾三马,左右騑。朱斑轮,倚兽较,伏鹿轼,九旒,画降龙,青盖画幡,文辀,黄金涂五末。近代亦谓之鸾辂,即象盖也。梁东宫初建及太子释奠、元正朝会则乘之。以画轮为副。若常乘画轮,以轺衣书车为副。画轮车,
上开四望,绿油幢,朱绳络,两箱里饰以锦,黄金涂五末。
    天监二年令,上台,六宫、长公主、公主、诸王太妃、妃,皆乘青油舆幢车通幰车,拓幢涅幰为副。采女、皇女、诸王嗣子、侯夫人,皆乘赤油拓幢车,以涅幰为副。侍女、直乘涅幰之乘。诸王三公并乘通幰平乘车,竹箕子壁、仰,<木资>榆为辋。如今犊车,但举幰通覆上。方州刺史,并乘通幰平肩舆,从横施八横,亦得金渡装较。天子至于下贱,通乘步舆,方四尺,上施隐膝以及襻,举之。无禁限。载舆亦如之,但不施脚,以其就席便也。优礼者,人舆以升殿。司徒谢朏,以脚疾优之。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3:24:3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安车,赤质,金饰。紫通幰朱里。驾四马。临幸及吊则供之。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3:36:4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齐)太祖为齐王,依旧立五庙。即位,立七庙,广陵府君、太中府君、淮阴府君、即丘府君、太常府君、宣皇帝、昭皇后为七庙。建元二年,太祖亲祀太庙六室,如仪,拜伏竟,次至昭后室前,仪注应倚立,上以为疑,欲使庙僚行事,又欲以诸王代祝令於昭后室前执爵。以问彭城丞刘瓛。瓛对谓:“若都不至昭后坐前,窃以为薄。庙僚即是代上执爵馈奠耳,祝令位卑,恐诸王无容代之。旧庙仪诸王得兼三公亲事,谓此为便。”从之。及太子穆妃薨,卒哭,祔于太庙阴室。永明十一年,文惠太子薨,卒哭,祔于太庙阴室。太祖崩,毁广陵府君。郁林即位追尊文帝,又毁太中主,止淮阴府君。明帝立,复旧。及崩,祔庙,与世祖为兄弟,不为世数。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3:44:0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永明九年正月,诏太庙四时祭,荐宣帝面起饼、鸭?;孝皇后笋、鸭卵、脯酱、炙白肉;高皇帝荐肉脍、俎羹;昭皇后茗、粣、炙鱼:皆所嗜也。先是世祖梦太祖曰:“宋氏诸帝尝在太庙,从我求食。可别为吾祠。”上乃敕豫章王妃庾氏四时还青溪宫旧宅,处内合堂,奉祠二帝二后,牲牢服章,用家人礼。
     
 楼主| 发表于 2009-9-24 23:44:4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建元四年正月,诏立国学,置学生百五十人。其有位乐入者五十人。生年十五以上,二十以还,取王公已下至三将、著作郎、廷尉正、太子舍人、领护诸府司马谘议经除敕者、诸州别驾治中等见居官及罢散者子孙。悉取家去都二千里为限。太祖崩,乃止。

建元四年,高帝山陵,昭皇后应迁祔。

[ 本帖最后由 云曲简丹 于 2009-9-24 23:58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9-25 00:22:1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宋泰始中,童谣云“东城出天子”,故明帝杀建安王休仁。苏偘云:“后顺帝自东城即位,论者谓应之,乃是武进县上所居东城里也。”熊襄云:“上旧乡有大道,相传云秦始皇所经,呼为‘天子路’,后遂为帝乡焉。”案顺帝实当援立,犹如晋之怀、愍,亦有征符。齐运既无巡幸,路名或是秦旧,疑不能详。

建元元年四月,有司奏:“延陵令戴景度称,所领季子庙,旧有涌井二所,庙祝列云旧井北忽闻金石声,即掘,深三尺,得沸泉。其东忽有声铮铮,又掘得泉,沸涌若浪。泉中得一银木简,长一尺,广二寸,隐起文曰:‘庐山道人张陵再拜谒诣起居。’简木坚白而字色黄。”谨案《瑞应图》:“浪井不凿自成,王者清静,则仙人主之。”《孔氏世录》云:“叶精帝道,孔书明巧,当在张陵。”宋均注云:“张陵佐封禅。一云陵,仙人也。”

宋泰始末,武进旧茔有兽见,一角,羊头,龙翼,马足,父老咸见,莫之识也。
建元二年,休安陵获玄龟一头。永明五年,武骑常侍唐潜上青毛神龟一头。

七年六月,彭城郡田中获青毛龟一头。
    八月,延陵县前泽畔获毫龟一枚。
(永明)九年八月,甘露降上定林寺佛堂庭,中天如雨,遍地如雪,其气芳,其味甘,耀日舞风,至晡乃止。尔后频降钟山松树,四十余日乃止。
    十月,甘露降泰安陵树。
    九年十一月, 曲阿县民黄庆宅左有园,园东南广袤四丈。种菜,辄鲜异,虽加采拔,随复更生。夜中恒有白光,皎质属天,状似县绢,私疑非常。请师卜候,道士傅德占使掘之,深三尺,获玉印一钮,文曰“长承万福”。
    十年,兰陵民齐伯生于六合山获金玺一钮,文曰“年予主”。

隋书:
《齐文帝集》一卷残缺。梁十一卷。又有齐《晋安王子懋集》四卷,录一卷;《随王子隆集》
七卷,亡。
    齐《竟陵王子良集》四十卷梁又有齐闻喜公《萧遥欣集》十一卷,领军谘议《刘祥集》十卷,
亡。

《梁武帝集》二十六卷梁三十二卷。
    《梁武帝诗赋集》二十卷
    《梁武帝杂文集》九卷
    《梁武帝别集目录》二卷
    《梁武帝净业赋》三卷
    《梁简文帝集》八十五卷陆罩撰,并录。
    《梁元帝集》五十二卷
    《梁元帝小集》十卷
    梁《昭明太子集》二十卷梁有《梁安成王集》三十卷,亡。
    梁《岳阳王詧集》十卷
    《梁王萧岿集》十卷
    梁《邵陵王纶集》六卷
    梁《武陵王纪集》八卷
    梁《萧琮集》七卷梁又有《安成炀王集》五卷,亡。
梁《萧子晖集》九卷
    梁始兴内史《萧子范集》十三卷
《梁萧洽集》二卷
梁《萧几集》二卷
梁国子祭酒《萧子云集》十九卷
梁西昌侯《萧深藻集》四卷并录。
梁安成蕃王《萧欣集》十卷

炀帝萧皇后,梁明帝岿之女也。江南风俗,二月生子者不举。后以二月生,由是季父岌收而养之。未几,岌夫妻俱死,转养舅氏张轲家。然轲甚贫窭,后躬亲劳苦。炀帝为晋王时,高祖将为王选妃于梁,遍占诸女,诸女皆不吉。岿迎后于舅氏,令使者占之,曰:“吉。”于是遂策为王妃。 后性婉顺,有智识,好学解属文,颇知占候。高祖大善之,帝甚宠敬焉。及帝嗣位,诏曰:“朕祗承丕绪,宪章在昔,爰建长秋,用承飨荐。妃萧氏,夙禀成训,妇道克修,宜正位轩闱,式弘柔教,可立为皇后。”帝每游幸,后未尝不随从。时后见帝失德,心知不可,不敢厝言,因为《述志赋》以自寄。其词曰: 承积善之余庆,备箕帚于皇庭。恐修名之不立,将负累于先灵。乃夙夜而匪懈,实寅惧于玄冥。虽自强而不息,亮愚朦之所滞。思竭节于天衢,才追心而弗逮。实庸薄之多幸,荷隆宠之嘉惠。赖天高而地厚,属王道之升平。均二仪之覆载,与日月而齐明。乃春生而夏长,等品物而同荣。愿立志于恭俭,私自竞于诫盈。孰有念于知足,苟无希于滥名。惟至德之弘深,情不迩于声色。感怀旧之余恩,求故剑于宸极。叨不世之殊盼,谬非才而奉职。何宠禄之逾分,抚胸襟而未识。虽沐浴于恩光,内惭惶而累息。顾微躬之寡昧,思令淑之良难。实不遑于启处,将何情而自安!若临深而履薄,心战栗其如寒。夫居高而必危,虑处满而防溢。知恣夸之非道,乃摄生于冲谧。嗟宠辱之易惊,尚无为而抱一。履谦光而守志,且愿安乎容膝。珠帘玉箔之奇,金屋瑶台之美,虽时俗之崇丽,盖吾人之所鄙。愧絺绤之不工,岂丝竹之喧耳。知道德之可尊,明善恶之由己。荡嚣烦之俗虑,乃伏膺于经史。综箴诫以训心,观女图而作轨。遵古贤之令范,冀福禄之能绥。时循躬而三省,觉今是而昨非。嗤黄老之损思,信为善之可归。慕周姒之遗风,美虞妃之圣则。仰先哲之高才,贵至人之休德。质菲薄而难踪,心恬愉而去惑。乃平生之耿介,实礼义之所遵。虽生知之不敏,庶积行以成仁。惧达人之盖寡,谓何求而自陈。诚素志之难写,同绝笔于获麟。 及帝幸江都,臣下离贰,有宫人白后曰:“外闻人人欲反。”后曰:“任汝奏之。”宫人言于帝,帝大怒曰:“非所宜言!”遂斩之。后人复白后曰:“宿卫者往往偶语谋反。”后曰:“天下事一朝至此,势已然,无可救也。何用言之,徒令帝忧烦耳。”自是无复言者。及宇文氏之乱,随军至聊城。化及败,没于窦建德。突厥处罗可汗遣使迎后于洺州,建德不敢留,遂入于虏庭。大唐贞观四年,破灭突厥,乃以礼致之,归于京师。 史臣曰:二后,帝未登庸,早俪宸极,恩隆好合,始终不渝。文献德异鳲鸠,心非均一,擅宠移嫡,倾覆宗社,惜哉!《书》曰:“牝鸡之晨,惟家之索。”高祖之不能敦睦九族,抑有由矣。萧后初归籓邸,有辅佐君子之心。炀帝得不以道,便谓人无忠信。父子之间,尚怀猜阻,夫妇之际,其何有焉!暨乎国破家亡,窜身无地,飘流异域,良足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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