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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南社成立100周年 热烈祝贺丹阳《南社姜氏兄弟文集(上编)》首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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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1 23:38: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纪念南社成立一百周年
纪念姜胎石先生诞辰一百三十周年
纪念姜可生逝世五十周年
丹阳之子奉献《姜胎石姜可生诗文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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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社成立100周年时间: 2009-11-11
       在中国近代第一个以诗文宣扬革命的文学社团体南社成立100周年纪念日来临前夕,丹阳籍南社社员姜胎石、姜可生后裔精心整理的《姜胎石、姜可生诗文选》出版发行。7日上午,市历史文化研究会在市委党校主办诗文选赠书仪式,姜氏后裔代表姜文猷、姜继延从上海来到丹阳,向市文 联、党校、图书馆、省丹中、吕叔湘中学等单位和学校赠书,中国南社研究会副会长、柳亚子外孙柳光辽为本书作序并出席了在丹举行的赠书仪式。
       姜胎石(1879-1944),1911年2月经同乡林立山介绍加入南社,曾先后任丹阳、兴化、安吉、奉化、海盐、鄞县、绍兴和嘉兴等县县长。姜可生(1893-1959),姜胎石胞弟,上海神州大学毕业,曾任《民国新闻》、《生活ribao》等报刊主笔,创办《大同周报》、丹阳正报》、《丹阳平报》等报刊,作《剑胆箫心》等小说。历任丹阳县县长、江苏建设厅代理厅长等职,曾任柳亚子的私人秘书,先后被聘为江苏省文史馆馆员和上海市文史馆馆员。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1 23:50:4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南社姜氏兄弟文集》序

柳光辽


        接到约我为南社姜胎石、姜可生两位先生的文集写序的要求,深感压力,以我的学养,以及对胎石和可生两位先生的了解,实在难以担此重任;但是,近40万字的书稿,是姜六驭兄弟从民国时期的报纸期刊上辛辛苦苦地一篇一篇收集来,再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电脑打印出来的,这份苦心,这份毅力,感人至深;况且,我还曾经和可生先生有过半年多对门而居的缘分,自然不应当推脱。
        根据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的安排,1950年9月11日,亚子先生从住了近10个月的北京饭店109号房搬进了北长街89号。新中国成立,实现了亚子先生毕生的革命理想;此时,又结束了十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生活,有了一个安适的家。重重喜事,引发了亚子先生实现学术抱负的豪情。他为书房题名“籀史斋”,为居室题名“思旧庐”。他还在12月18日给柳无忌的信里概述了自己的计划:“续完《自传》,我也有此心愿,但大概须等明年下半年或后年再讲。我想写一部《后明史》,要明年上半年,把它搞成功,很紧张呢。(现在还没有开始,不过材料已不少了。)诗文全集,也正想编定。政务院答应替我请一个秘书。先抄起来再讲。讲印行,还是将来的事情吧!(他们想替我出诗集,但要出选集,不要出全集。我想,选集也好,但须抄全后始可以选,故第一步工作是抄,抄完诗集以后,再抄词集和文集好了。”当时,亚子先生早已年逾花甲,完成这么庞大的文字计划,需要助手协作。其实,1949年到北京后,他就有聘请秘书的想法,并且直接向毛主席提出过;但是,那时新中国还在筹建中,许多机构和规矩都没有建立,直到国庆周年之后,他的要求才得到有关部门首肯。乘10月中旬去上海的机会,亚子先生为计划中的文字工作做了些准备。他把失而复得的后明史料,以及《南社文库》和《革命文库》带到北京,捐赠给北京图书馆,放在北图专门腾出来的房间里——以后就作为亚子先生的工作室;他还商定聘姜可生先生担任私人秘书,并请毛啸岑先生照拂姜先生的北上事宜。姜先生是南社的早期社员,和亚子先生有40年的交情,相处甚得。他曾赞誉姜氏昆仲:“谢家子弟森成列,冰雪聪明玉比洁。两到同时负盛名,双丁并世称材杰。”这次可生先生肯屈就秘书之任,亚子先生很是欢喜。
        1951年春,可生先生来到北京,我以姜先生称呼。北长街89号是典型的四合院结构,姜先生住在东厢房里,墙外隔着筒子河就是紫禁城城墙,南眺巍峨的西华门,北望风姿卓越的角楼,一派京都景色。我则住在西厢房里,与姜先生隔着天井对门而居。在我的印象中,姜先生中等身材,清癯,温文,但不苟言笑,内秀而不外露。姜先生的主要工作,就是整理和誊抄亚子先生的诗文稿。当时,抗美援朝战事正烈,学校里的政治活动很多,反对崇美、恐美,动员参军、参干……,我一般清晨6点多离家去学校,午餐在学校附近的小摊上吃点馄饨烙饼,要傍黑才回到家,往往只能在晚饭时见到姜先生,因此很少有机会向姜先生请教,只有姜先生的勤勉工作,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中年以后,亚子先生一直为脑病苦恼。所谓脑病,医学上称为神经衰弱,它的症状,亚子先生在《南社纪略》和《八年回忆》里都谈到过,就是精神经常兴奋与麻木交替。“在短时期中,神经兴奋,象火一般的狂热,甚么事情都高兴做”;“在长时期中却神经麻木,象冰一般的奇冷,甚么事情也不高兴做”。1950年秋,以搬进北长街新居为契机,亚子先生的精神进入兴奋期;到1951年春,又渐渐转入麻木期。他在1951年2月21日给朱荫隆的信里说:“弟近来脑病复发,情况低沈;而文史馆事至今未见正式发表,闻中间颇多曲折,令人头痛。”在这个背景下,姜先生便逐步结束誊抄诗文的工作,1951年秋,离京南返。
        南社活跃于20世纪初叶。其时,在西方列强军事、经济、文化入侵的冲击下,夜郎自大的满清皇朝不堪一击,土崩瓦解,中华民族处于危亡关头,一群有民主意识的爱国士子,继承复社的“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传统,力图以文字播风潮,抱着重振中华的理想,组建起民间的文社。在政治上,南社以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为号召,反对封建专制的清帝国,倡言民主共和,和同盟会的军事斗争构成犄角之势。在思想上,南社成员虽然自幼受传统文化浸润,但是敢于挑战礼教的积弊,对于西方的先进文化采取开放的态度,倡言弃旧布新,移风易俗。在文学上,提倡写真情,强调论诗论文要和时、世、人相结合。胡朴安在《南社诗集·序》中说:“文章不在乎工拙,而真者为佳;所谓真者,各受其环境之感触而流露于自然者也。有时代之环境,亦有个人之环境”,“南社文章,不失为时代之产物,为工为拙,吾不得而知。惟南社时代,应有合于南社时代之文章,……发个人之性情,起时代之衰颓。于思想言,为革命之前驱,有骤然不可阻挡之气势;于文艺言,开解放之先路,有肆然不受拘束之情形。前乎此者,不能有此种文章之发生,后乎此者,不容有此种文章之摹拟;即与南社同时代之人,而无南社个人之性情者,亦不能为南社之文章。”因此,南社以其时代特色和个性特色,以其强劲的战斗性,成为辛亥革命的一支文化方面军;南社文学承接旧文学的余绪而发扬光大;鼓动思想的新旧交替而为新文学开路,真实地折射出清末民初的历史性巨变,为推翻封建帝制推动社会进步立下汗马功劳。20多年后,在1936年的南社纪念会上,曹聚仁先生回忆说:“我们可以说:南社的诗文,活泼淋漓,有少壮朝气,在暗示中华民族的更生。那时年轻人爱读南社诗文,就因为她是前进的、革命的、富有民族意识的。”20世纪上半叶的神州大地,社会在巨变中,南社的成员也经历着嬗变。变化的时代,必然是过渡的时代,充满着矛盾和斗争。这种矛盾与变化渗透于社会的方方面面,强烈地影响着南社的群体和个人。南社是动态的,经历过酝酿、摧残和堕落,意见分歧不断,内讧蜂起;南社社员也是动态的,鱼龙混杂,在政治风云中走过了各异的曲折的人生路。矛盾和变化自然也成为南社文学的时代特色之一,使它具有多元性和历史厚重感。
今年是南社百年纪念,南社已经成为历史。我们只能通过文字遗存去了解南社,了解南社文化,《南社姜氏兄弟文集》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这样的文本。笔者学养有限,做不出中肯的评介,只能谈几点粗浅而零散的读后感想。
        昔人曾称誉南社是同盟会的宣传部。何以有此说法?原因之一是南社社员活跃于新闻界,他们以报刊为战场,以诗词、政论为炮弹,口诛笔伐,锋芒直指封建帝制、袁逆国贼、反动军阀、纲常名教,“战绩”辉煌,出了叶楚伧、汪精卫、范鸿仙等一大批写政论文章的高手。叶元先生曾经提出:如果“要把我父亲(南社重要成员叶楚伧)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在学术上予以科学评价,那末,他的政论文章就是一个万万不可缺少的重要方面了”。我以为此论甚是,我们要了解南社,也不能忽略它的政论文章。然而,按《南社十八条》的规定,南社的内部刊物《南社丛刻》,“寄稿限于文学一部”,这就把政论文章给排除在外了。除柳亚子生前把自己的政论汇聚抄录,编入《磨剑室文集》,得以传世;大多数南社社员手定的文集中,政论文字往往都告阙如,即或有一点,也是凤毛麟角。如近日问世的《陈去病诗文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版),其中自选的《巢南文集》便是如此;《革命其可免乎》、《论戏剧之有益》、《能镕新旧于一炉乎》等政论代表作,都是柳亚子后来抄编成《巢南集外文》补入的。《高旭集》、《高燮集》、《姚光集》、《丽白楼遗集》等都有这种现象,使后人对南社的了解,缺失了一个重要方面。而本书的《可生文选》里,收录了可生先生1912年任《民国新闻》编辑时写的大量“时评”,这些文章使用当时的白话语体,通俗易懂。文章抨击“德人之觊觎我东鲁”;向人们警示,日俄联手,“满蒙危矣”;怒斥“黎元洪之怙恶不悛”,“蹂躏《大江报》”,勾结袁世凯残杀忠良……由此得窥南社宣传业绩之一斑;并可以了解到,可生先生十分关注国际时事的特点。“时评”和“政论”确实有时效性;但它们不只是作者个人的见解,还代表着当时的民意,是时代的回响,有其不凡的历史价值。从时评中读到的历史,是生动的历史,迥异于历史教科书里干巴巴的结语。不久前,曾在某小有名气的杂志上读到一位教授的作文,该文惋惜西太后死得太早,否则,按照懿旨中的立宪“预案”,中国的老百姓早就享受到宪政民主了。就连当年立宪派的大佬梁启超都明白,盼西太后变法,就好像盼乌龟长毛,兔子生角,是违背物性的妄想。把西太后当成宪政英模,南社先贤们岂不都是些乱世的枭雄了吗?看来,重温当年南社的论战文章,仍旧有现实意义,近代史教育还真是马虎不得,近代史史料的梳理更是不应轻视。

[ 本帖最后由 齐梁君子 于 2009-11-11 23:53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1 23:51:0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接上文)
        如前所述,《南社丛刻》有“寄稿限于文学一部”的规定,但是在它的文录中却见不到小说。实际上,《小说林》、《小说月报》等早期小说名刊的主编,都是南社社员;社员里更不乏小说名家,可以列出一长串名字。似乎是要做点弥补吧,1917年,以《南社丛刻》增刊的名义,编了一本《南社小说集》。可生先生也是写小说的好手,《南社姜氏兄弟文集》的“下编”,就收录了他的近25万字的小说。姜氏兄弟还积极参与戏剧改革,是陈去病先生主办的《二十世纪大舞台》的撰稿人,《文选》中收录了各个时期的剧评,他们坚定地站在改革派一边。各种文学体裁中,“旧文学皇冠”,非诗词莫属,小说则是旧时的名士们所不屑为的;而“新文学皇冠”却是戴在小说头上的,它拥有最广泛的读者。至于在戏剧和曲艺的观众里,更有着许多粗通文墨甚至不通文墨的平民百姓。在南社后期因唐诗宋诗之争引发的分裂活动中,对柳亚子的诟病之一是捧戏子,把陆子美、冯春航、姚民哀等艺人拉进南社,降低了南社的格调。其实正好相反。这是对艺人的社会地位的尊重,是对他们改编新剧宣传革命的肯定,是那个时代特有的艺术评论方式,是移风易俗平等待人的创举。说白了,那是现代的追星族的先驱。所以,放到社会现代化的背景中,对南社的文学活动作动态的分析,可以从中观察到,旧文学向新文学的过渡,士绅文化向市民文化的转化,文化的产业化和商品化演变,看到由传统文人到现代知识分子的嬗变,从中体察南社对新文化所起的喝道开路作用。
        《南社姜氏兄弟文集》的上述特色,对拓宽南社研究,无疑会起积极作用。
         南社有个领导班子——实际是事务班子,没有基础组织,对社员没有什么硬性约束,一年两次的“组织生活”——雅集,也是谁爱来就来,不来拉倒。但是,这么一个松散的组织,却显示出很强的向心力。到“五四运动”前后,南社渐趋沉寂,淡出历史,内部定期的雅集和不定期的社刊都先后终止。虽然如此,社员的心却没有散,屡屡响起恢复南社的呼声,于是,有新南社,有南社湘集,有1935年的南社纪念会。1936年的南社纪念会第二次聚餐,到会者竟达155人,规模空前。至于社员间的书简来往,诗词酬唱,追怀往事,更是绵延不绝。如胎石先生的《水调歌头·寿佩忍六十》,可生先生的《海上晤陶遗,因怀亚子、刘三、朗西》、《力子书来赋此却寄,并柬右任、季陶、布雷、楚伧、亨颐、耿光》,以及亚子先生的《次韵和姜慧禅送其犹子姜龙参军一首》等等,在社员的诗作中,几乎俯拾皆是。这个现象,我称之为南社情结。是什么因素造成如此强烈的亲和力,使社员们久久不能忘怀呢?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传统士子的文化心理,固然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恐怕在于南社的志向纯正和它的包容性。南社成员因爱国使命感而聚合,矢志反清、反袁、反军阀,南社的政治倾向勿容置疑,但是它不参与辛亥后的利益分配和权力争夺,不谋本社团的私利,因此襟怀坦荡,正气浩然;南社崇尚气节,在这个大前提下,求同存异,“一民主义”、“二民主义”、“三民主义”共济一堂,容纳的空间大;见解不同发生争执,脸红脖子粗,乃至闹意气,登报绝交,但决不搞下三烂的“引蛇出洞”;一句话,互以真性情相待,因此为社员们珍惜。如再细察之,对南社怀有深情者,多为“闲云野鹤”;一旦进入名利场,则也有被权或利腐蚀,守不住道德底线的,汪精卫就是例子。我以为,南社的精彩,在布衣时期的南社;而南社的菁华,在南社中的布衣。一管之见,姑妄言之,以求抛砖引玉吧。
        另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南社情结的“遗传性”:在南社研究队伍里,有一个南社后裔的群体。20年前,南社研究刚起步的时候,柳无忌先生指出,“做学问的第一个条件,为材料的汇集整理和公开流传”,为抢救南社史料,他带头组编《国际南社丛书》。20年来,南社材料的汇集成绩可观,其中,南社后裔们功不可没。他们不但拿出家传孤本,付出精力,还要承担出版经费;不少后裔并不以文史为专业,整理先人诗词,近乎另修一门学问。《南社姜氏兄弟文集》就是一个典型例子。个中艰辛,自是说来话长,然而却仍乐此不疲。在抢救南社史料的过程中,后裔们曾经得到许多专业研究者的无私帮助,如《编者的话》里提到的郭长海教授。长海先生长期发掘南社史料,《高旭集·后记》里,记录了他的“艰与辛,酸与痛,愁与苦”,他的学术品格和职业操守值得尊敬,更希望有识者能鼎力相助,使他穷毕生精力搜集的资料得以印行传世。
        南社情结为什么会有“遗传性”?这又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在《南社姜氏兄弟文集》里,我读到胎石先生写的《前邑侯沧珊公哀辞》和《挽前邑侯查公文清》,也读到可生先生写的《前邑侯沧珊公哀辞并序》和《挽前邑侯查公文清》。前此,我曾在《南社张素诗文集》里读过《辛卯教案始末纪》和《前县令查公沧珊追悼文》。查文清,浙江海宁人,武侠小说泰斗金庸的祖父,清末曾经担任丹阳县令。三位南社社员,三位丹阳的名士耆老,为什么要联袂著文哀悼查文清前邑侯的逝世呢?因为查县令在辛卯教案中,“抗强邻之责言,抵上官之严檄,挺然不挠”,力主正义,保护了一方百姓。张素先生在《追悼文》中评论说,“窃闻查公沧珊之治吾丹阳也,非有他术,惟念念不忘吾丹阳之民,以真性情相洽。”“爱民者,民恒爱之。”把这段话翻译成现代语言,就是民本思想。无巧不成书,辛卯教案后13年,胎石先生“分发浙江候补”,任职县知事前后达15年;这期间,张素先生也曾两次去绍兴和嘉兴辅佐。所以,胎石先生的挽联有曰:“以名进士宰古曲阿,记童年竹马争迎,弃职保闾阎,四境都为循吏哭;当己未秋摄武原篆,奉函谕邮鸿喜便,无缘亲仗履,一朝忽闻噩音来。”15年之久的县知事任职,胎石先生在《六十自述诗附词六阕》里有详细的注疏。他的政绩,可以用注疏里的一个故事说明:一次,胎石先生的长子嘉猷在绍兴遭绑票,阖家惊恐,次日清晨,嘉猷却平安回来了。原来绑票者里有一少年,其父兄以前被奉化的某匪魁所杀,胎石先生任奉化县知事时,将此匪魁“获案伏诛”,为报恩,该少年私放了嘉猷。真是好人好报,“爱民者,民恒爱之”。在注疏里,胎石先生用案例说明他的的施政心得,读来既生动又实在。海盐县荒草地之争和绍、萧婴堂沙田之争中的调解息讼;任职安吉、奉化、绍兴时的保境安民,处处都体现了民本思想,对今日中国的维持社会稳定和建设和谐社会,很有借鉴意义,胎石先生的《六十自述诗附词六阕》是一篇好读物。“德治”,是有中国特色的施政理念,官品来自人品,南社社员有深厚的传统文化的根底,自幼受“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文精神熏陶,铸就良好的道德基础,胎石先生担任基层官吏的人生历程,有很多值得玩味的内容。南社的作品多姿多彩,就拿这三篇哀悼查文清前县令的文章来说,张素先生理性,把辛卯教案交待得清清楚楚,着重剖析丹阳人民感念查公的原因:“公当日爱民之政,诚、公、仁、宽入人深,而感人切”;胎石先生有与查公类似的从政经历,多从切身实感来表达哀思;可生先生则以写时评的笔法,借查公事例抨击时政,义正词严。风格迥异,各有千秋。就我的体会,读南社的诗文,重在读史,读人,就像是在和南社先辈对话,了解他们在艰难时世里的奋斗,领略他们的道德风范,有一种文化充电和精神盛餐的感觉,意味无尽。这或许就是南社情结的遗传性的来由之一?又是个姑妄言之的一管之见。
        20世纪初叶的南社,处于从政治层面振兴中华的社会转型期;21世纪初叶的中国,正处于从经济层面振兴中华的社会转型期。“历史是继续前进的基础,也是开创未来的启迪。”南社先辈们面对过的中西文化冲撞,他们的社会实践,他们的思想历程,功业与局限,经验与教训,对于当前所面临的文化道德建设,都有可供借鉴之处。在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过程中,南社研究应当也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

2009年4月于南京

序言作者:柳光辽生于1937年,为柳亚子之女柳无垢所生,在“九一八事变”六周年的日子里,柳亚子为外孙起名光辽,铭记收复河山之志。柳光辽高中毕业后,正逢国家工业化,当时的抱负就是改造社会,而留苏是最先进的,可惜他没轮上。其后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到中学招生。那时抗美援朝战争刚结束,最当红的就是“谁是最可爱的人”。一说去军事学校,柳光辽当然愿意。
  柳亚子知道之后,把柳光辽叫到房里,询问报考情况。“你是不是打算到哈尔滨去。你母亲身体不好,你这么走了是不是……”但柳光辽还是希望北上。柳亚子的话就到此为止,他没有再说什么,议柳光辽自已去决定今后的生活道路。柳亚子曾经公开讲过:“我对儿童教育,是主张放任自由的。”   柳光辽现在是南京理工大学的教授和党总支书记,专业是枪炮设计制造。“我基本上也让他们自由发展。大学毕业后,今后的路怎么走,我一概不管。”当时执意北上的柳光辽在子女教育问题上和柳亚子的观点一样。柳光辽的大儿子柳松在清华大学工程物理专业毕业后,就读次美国孟非斯大学计算机系,现在得克萨斯州的达拉斯通讯器材公司工作。小儿子柳杨在北京大学生物系毕业后,到美国印第安那波利斯分校,从毒物学硕士转到计算机硕士,现在是该学校的科研助理。两个儿子都在美国成家立业了。

[ 本帖最后由 齐梁君子 于 2009-11-11 23:54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1 23:55:1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姜胎石姜可生诗文选》作者简介
  
    姜胎石(1879-1944)江苏丹阳人,谱名鸿宝,曾用名、字、号和别署有:若、胎石、参兰、证禅、枕仙等。己酉拔贡生。南社早期社员。从事地方行政多年,曾先后任丹阳、兴化、安吉、奉化、海盐、鄞县、绍兴和嘉兴等县县长。参与创办绍兴大明电气股份有限公司。

    姜可生(1893-1959)胎石胞弟,谱名鸿纬,曾用名、字、号、别号、别署和室(斋)名有:仑、可、梦菊、君西、俊兮、军西、杏痴、二痴、泪杏,杏二、不自生生、更生、红雪、红雪楼主、红雪词人、海棠、阿棠、沈园、彗炬、慧禅、慧可、丹杨客人、嬾啼猿馆、龙瘦盦(龛)主、龙驯室、五十三参堪、挥戈、无适无莫簃、无适、适观、老可等。南社早期社员。上海神州大学政治经济系毕业。曾任《民国新闻》、《生活日报》、《礼拜六》、《锡报》和《镇丹金溧扬联合月刊》等报刊主笔;并创办《大同周报》、《丹阳正报》、《丹阳平报》和《长途月刊》等报刊。作《剑胆箫心》等小说。历任江苏丹阳县县长,江苏建设厅代理厅长,农矿部参事等职;创办与经营镇丹金长途汽车股份有限公司和丹阳肇明电气公司。1949年作为“特邀代表”,出席苏南各界人民代表会议。1951年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委员柳亚子的私人秘书。1953年被江苏省人民政府聘为“江苏省文史馆馆员”。1959年被上海市人民政府聘为“上海市文史馆馆员”。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4 10:57:5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loveliness:
     
 楼主| 发表于 2010-1-14 13:23:4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下编 小说集 正在编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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