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陵韦氏专题之75 时值庚子夏日的5月27日上午8点40左右,丹阳东乡吕城镇前圩村前排一户标有“老韦人家”的小洋房宽敞精致而又窗明几净的客厅内,聚合着几位年龄少长不一,怀诚抱璞的男士。这些人时而慷慨陈词,时而凝眸抚卷,时而注目古籍,时而潜心揣摩,时而伏案沉思,其认真与执着的劲头,慷慨与豪爽的架势,自有一番寻常人罕能比肩的气度。 他们乃是深怀一颗颗尊祖敬宗惓惓之心的延陵韦氏子弟。其中不乏有前圩村的敖锁、建平、建弘,后圩村的正明以及延陵韦氏宗亲委员会会长风云(延陵镇塘东村)等韦姓族人,当然,区区在下敝人也有幸参与,忝占末席。 座间诸人之所以会如此专注,神情会这样高度投入,说千道万,只为了慎终追远,不外乎尊祖敬宗。虽然大家均属延陵韦氏北分后裔,宗祠入祠祭拜的祖宗还别无二致,且都是文坛领袖、千古名儒韦昭公的骨血传人。只不过历史上原本铁板一块的同宗之间,就因为在往届族谱修辑过程中,曾有部分支系在自行辑谱时,单方面莫名其妙地将祖先中的兄弟关系列成了叔侄关系,“一石激起千重浪”,由此而形成以丹徒嘴头上、吕城前圩、后圩、焦村、运河蔡塔等为代表的的西墓韦氏与以小辛為代表的延陵韦氏北分大宗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进而矛盾加深,裂隙扩大,造成无可挽回,出现了分支之间各修各谱,各拜其祖,互不交往,直接导致了大宗之内分道扬镳数百年的尴尬局面的出现。近年来,因为北分大宗辑谱工程已经全面铺开,而西墓韦氏因宗谱被族人(原族谱保管员)人为地封锁,致使族中看不到依据而无法兴起辑谱工程。万幸的是近阶段,由于族中骨干利用亲情族谊,不断地向宗谱收藏人苦口婆心地做思想转化工作,终于使原本毫不容情、一口拒绝的韦氏子孙文俊先生态度出现了明显的软化与松动,最后竟然同意将前圩、后圩两支的族谱(专卷)借给族中,用以确保族内宗谱撰辑工程的正常进行。更有甚者,荣梅公的后人不但提供了前圩、后圩两支族谱世表,竟然还提供了不为人知的民国甲申(1944)版族中续修宗谱的草谱资料,从而与过去那种针插不进,水泼不入,油盐不合,水火难容的强硬态度已发生了根本性的180度大逆转。春风化雨,虽不彻底,却已解冻,僵局旋破,假以时日,犹有可待。这是出乎所有族人意料之外的重大收获,从这一㧺意想不到的资料的现身表明,当时的西墓韦氏为了修辑新版宗谱曾进行了艰苦的努力,着实耗费了不少功夫与精力,只不过由于抗日烽火多年的波及,族人的元气大伤,财力不足以印制新谱,辑谱工作不得不中途下马,谱役最终告吹。不过草铺资料得以保全,岂非上天眷顾,祖宗保佑,贻泽后昆,有如神助?而文俊先生一家子对于此番辑谱工程来说,又不啻于雪中送炭,对我们辑谱工程而言正是如虎添翼,荣梅一家则是功不可没矣! 正因为在座的西墓韦氏宗人从未见识过自家族谱的真容,對譜牒中那些佶屈聱牙的文字、令人眩暈的詞句都不得其門而入。一时之间自也摸不清領會古谱卷帙的津梁,查阅頗具难度,所以才出现这么一幅韦氏宗人孜孜以求,全神贯注、如痴如醉的情态!不难想见,西墓韦氏续修新版宗谱谱役的即将兴起与成功,當然又顺理成章地成為只在早迟之间的事喽,是以我們不由得欣喜地寄以厚望! 詩壇滄浪客 余 忠 敬录 2020年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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