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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样一个名字,是父亲讲的一句原话。记得小时候,父亲经常讲屈原与渔夫的对话,直到如今仍是如此不断地讲,当然还有屈原姐姐对其的世事道理的阐明。不过,讲归讲,可是自己更想从屈原自身的情况来认识他。
在学生时代,读屈原的一些文章与著作,同时也看一些有关与他的故事。记忆最深的有几句,“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固将愁苦而终穷”,“悲莫悲兮伤离别,乐莫乐兮新相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吾幼爱绮服”……可是如今已经不再读屈原了,可是当老木回首中国的历史,总是不断发现屈原的影子,如司马迁、阮籍、骆宾王、文天祥、王阳明、史可法、龚自珍、鲁迅、遇罗克等。有时想来,这是秧秧古国的一条根:愤民疾俗、怀才不遇、甘入地狱。可是当老木放眼周围世界时,却发现屈原精神已经不仅是东方的,且继承得较完整的却是欧美与日本诸国。其实屈原精神到底仅是一个词:执着!
“执着”有两面性,一方面是褒义的恒心,一方面是执迷不悟。在这二者权衡与较量的过程中,木材渐渐明白,所谓的国人为什么多汉奸与变节者,而不是布鲁诺、哈维、武士道之类。
不论世人如何纪念屈原,但楚怀王对其的态度与行为,确实令今人无法容忍与认同的。所以,这逼迫着我们开始思考如何认识“自己”。
今天是端午节,早上阿特在看电视说,弄了一句,“今天是端午节唉,纪念屈原的”;旁边的木材好为人师地说,“你小家伙少来,端午还是纪念楚国名将、吴国重臣伍原伍子胥的呢”。十岁的阿特可能不明白老木的话,也不明白老木所说的伍先生是谁,但他可能记住,端午节的来历还是有故事的。
到了中午吃饭时,木太说,“老木,要不要喝点洒,用韩国人的说法,就是喝点烧锅,用丹阳的说法,就是吃点老酒。”老木说,不要,如果你要如此,老木就奉一点。吃饭时,把孩子们叫上桌,他们开始吃饭,而老木与木太对饮一下。可是,刚端起酒杯,老木突然胡说起来,“孩子们,你们知道端午节是怎么来的吗?反应敏捷的阿佛立即回应,“不要卖弄了,你是不是想说,端午节就是端起酒杯在中午呀”。
“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想表达的是不但可以端伍,还可以端六”,木材顺势而应。可是阿佛回答更快说,“端午就是端六,五个碗,头与四肢各一只,端着,就是端五”。木材看看,觉得不错,“好好好,儒子可教”。旁边的阿特还真的快速弄了一只空碗朝姐姐头上放去,当然最终结果他小子肯定是要失败的。
饭毕,脑子又出现端午的概念。因为前几天,木太就说了,端午节这天,人们为了让汩罗江里的鱼不去吃屈原的尸体,于是包了许多棕子扔到水里,吸引它们。老木不知道木太如何知道这些胡编乱造的事,但这些胡编乱造的事就是文化。
虽然我们为了继承传统,恢复或是法定了“节日”,但不管如何,端午在淡淡地离去。木材静下心来想,无论世人如何界定与认识“端午”,也无论家人如何解释端午,但就是这样的讨论与绪语,为平常的一个日子增添了一点谈资。
最后,木材要表明一点:端午是纪念屈原的。屈原是傻瓜,亦是圣人,或是只居其一,不论居何,都值得我们客观冷静看待。同时,老木对屈夫子的观察是两面的,既是绝对的圣人,值得万世人景仰,但也绝对是十足的不随波逐流的傻瓜。这种复杂的感情,既是恨,也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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