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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落定尘埃 于 2012-8-1 16:56 编辑
写在《玉乳泉》首发式后
那日,市作协主席石胜华短信通知我3月31日出席在报社举行的《玉乳泉》一书首发式。作为作协的新兵,收到石主席的出席邀请委实有点诚惶诚恐!
待看到还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新书,心中的感叹便似断水多年的玉乳泉水,突然接通地下无限泉脉,汩汩流个不停。
书的封面,是蒙蒙晨曦里隐现的高高的黑色十字架上挂着的一盏明灯,书的封底,是用心生活用心爱的温馨家庭图片。
封面那盏明灯,是我市华宇集团生产的煤油灯,封底那幅图片,是我市堂皇集团床上用品的主打宣传品。华宇集团坐落在我市人文底蕴非常丰厚、历史积淀十分凝重的埤城镇,其煤油灯具在业内和国际上的名气甚至比我市目前主打产业——汽车灯具都要高出很多,产品的国家标准都是华宇制定的;堂皇集团位于我市荆氐文化发源地、中国床上用品基地的皇塘镇。
这两个地方,都不是我的老家,但我对他们的感情远远超出对老家的感情,可以说,它们与我一生的命运都息息相连。
20年前的1991年,我刚刚走出大学校门,就被分配来到了地理上是我们丹阳最南端的皇塘镇工作。那时的皇塘镇,工业已经起步,领先于镇江全市各乡镇,特别是堂皇集团,当时还称“绒绣厂”,其生产的床上用品就已全国闻名,其领头人荆玉堂先生宽厚的风格、细致的性格,治厂的魄力和深远的眼光,为今天“堂皇集团”如此独领风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那时的我,独自一人离家到这个从来不曾到过的地方工作,夜晚的寂寞,酒后的感想,加上时时受到荆氐文化的熏陶,使自己不由自主在深夜里学会了爬格子,并忐忑不安地把几篇自认为还行的东西寄到丹阳报社副刊部(那时应该是丹阳报吧,不是日报,副刊也叫“丹凤朝阳”)。不几日,收到石胜华老师的回信,说副刊用了!心情激动自不用说,从此后对自己一生的业余爱好的定格,也就深深烙下了不灭的印记。从那时起,就一直与石胜华老师有着联系,也会偶有小诗见报。
1998年7月1日,我特意选了这样一个日子,这个日子是一些人利用神圣名义来打击他人并取得成功后偷着欢笑的日子,但对我个人而言,是一生中心情最低落、心理最难过、味道最苦涩的日子。我相信党,它不会因部分人利用它而把被利用的人永远踩在地底深处。它就是一盏明灯,一定会在某个黎明到来的前夕,引领我们走上正路。所以我选择在这样一个日子,独自一人背着沉重的行囊,拖着疲惫的身心,来到地理上是我们丹阳最北端的埤城镇工作。那时的华宇,还局限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腾挪,其领头人郑志伟先生敏捷的思路,独特的眼光,不俗的气质,为今天华宇的发展壮大奠定了深厚的脉络根基。那时的我,是仕途最失意、心情最低落、身体最薄弱、一切尽无语的最寒酸窘态。因为工作原因,与华宇和郑总结下至今还没断的源缘。再加上埤城凝厚的朱氐理家哲学、人文底蕴,山山水水不俗的风景,老街古巷间凝固的历史,让我在工作之余流连忘返。几乎死去的心胸,因为这里的语言和文化在丹阳的独特,以及华宇等企业的一帮兄弟的情份,常常陶醉的美酒,流连不止的美味羊肉,使我仿佛在埤城重新接上了久已不着的地气,身体慢慢复苏并开始恢复元气,心情也渐渐阳光起来。在这样的环境里,久疏文笔的我又拿起了笔,常常把自己的感受和工作的快乐,付注于笔端,并寄给石胜华老师,《皖南行记》、《一朵小红花》、《天堂里有没有车来车往》等散文和一些小诗也就时不时见于《丹阳日报》副刊了。《一朵小红花》还一次征文获奖,并被收录于这次出版的《玉乳泉》一书中,与我们丹阳的诸多大家的作品同时存在。
后来,因为工作调动离开埤城且在新的岗位上开始工作。去年,终于感觉自己平时生活打牌、喝酒等无聊活动太多,没有在业余时间做一些自己感觉有意义的事,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只有写作可能还是自己今后不能丢弃的,于是皈依石门,加入了市作协。
年前冬夜,约石主席、珏芳等一帮去埤城吃羊肉,座中,当我介绍说是华宇集团的副总郑凌云请客时,石主席端起酒杯,石破天惊地说:“华宇与我们作协太有缘分了!”要我们一起敬郑凌云副总的酒。座中各位敬酒后皆不知所云,石主席一语道破天机:“我们作协马上出版的《玉乳泉》得到了华宇集团的倾情帮助!你们在座诸位书中基本都有作品。”闻此言后,座中各位纷纷向石主席和郑副总敬酒,言谈甚是欢欣,大都酩酊大醉!
首发仪式上,我就想:这一切是不是冥冥中注定?《玉乳泉》一书封面封底的华宇集团和堂皇集团,分别处于丹阳最北最南两端的两个乡镇,又是我此生工作、生活甚至复活的两个重要地方,是自己人生的重要节点。自己的小文还就收录在此书中,也就一相情愿地觉得这书、这地、这情景与自己缘源深长。与邻座的珏芳和翼网文学版主“管理专家”(堂皇人)谈起这些时,感慨多多,唏嘘不已。
把自己的小我感受加于丹阳大家的《玉乳泉》,有点勉强,也有点自我满足。感谢石主席,感谢丹阳作协,感谢日报副刊,感谢华宇集团和堂皇集团,让我有这样一次表达的机会!
2011年3月31日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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