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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道杠”说开
最近,武汉出了一个“五杠少年”,据说他二、三岁就看《新闻联播》,六、七岁就读《人民日报》、《参考消息》了。真神,非但神童,还是“政治神童”。笔者孤陋寡闻。旧时神童有过,也就是“莹八岁,能咏诗,泌七岁,能赋棋,”‘秤象’、‘砸缸’之类的事,与小小年纪就有“修身齐家、济世安邦”抱负的黄家小子并论,显得有点鸡零狗碎,无政治色彩。黄氏童子如此天才,可能几百年乃至几千年才出上一个。不是吗?你这么大还在抢大人手中的遥空器争着看少儿频道的动画片和小人书呢,人家就想“中华民族之复兴,续写汉唐之盛世”的大事了。并且,言论带‘官腔’,照片有‘官相’。
说媒体炒作也好,谈哗众取宠也罢;也不说这小孩多少优秀,不谈该父母多好家教。要质疑的是如今的世风,如今的人心,如今的社会现实,如今的教育缺失。
有言在先,因视角有限,以偏概全在所难免。
先说说社会现实折射出来的问题:
民工荒、枝工荒。以后的田谁来种,以后的工谁来做?到乡下走走,不难发现,种田的大多是城里接近退休年龄的人,就像有本事的人把孩子送到外国去一样,绝大多数家庭都让孩子去读本一本二了,差点也要读个大专。中专、枝工招生遇到的尴尬,工厂枝工稀缺足能说明。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怕‘砸锅卖铁’,也要不惜成本,让孩子多读书,做人上人。
千军万马挤上独木桥上大学的时代已被‘考研’所替代。因为硕士学历含金量高,‘工作好找,只要用脑’。
考公务员。即使门槛踏烂、门框挤破,搞得头破血流、精疲力尽也要去考。重金之下勇夫多,那体面的工作,那诱人的待遇,别的不说,他拿的那钞票的含金量,要比一般人高得多。光年底的奖金,比你一年辛辛苦苦挣来的工资都要多。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只是分工不同;公务员与工人、农民只是责任不同;市长与市民只是肩上的担子不同。
面对社会,生活的成本;生存的权利;人格的尊重;社会的给予;生活的保障等等,只有工作的需要,没有多种多样的差别,甚至太大的悬殊。
幼儿园的孩子们不再比哪家的钱多;小学生们不再比哪家老子的官大;中学生们不再比哪家的‘关系户’多;大学生们不再议论哪些同学是小汽车送来开学的。
新中国是从帝王将相封建主义脱胎而来的。人不分三六九,似乎不成其为社会。“你掏大粪,我当国家主席,都是为人民服务。”刘少奇的这句话最感动人。解放战争,人民军队官兵一致,没有衔别,还不照样取得解放全中国的伟大胜利。‘一颗红星头上戴,鲜艳红旗挂两项边。’我总记得那句不被名疆利锁羁绊的名言,“农民艰辛种粮,会在米粒上镌刻上自己的名字?”
“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我一直保留对这句话的质疑,每个人都必经童年,童年要充满快乐,不要扭曲孩子的天性,要还孩子童真和童趣,使孩子过足‘童年瘾’。爱因斯坦小时候是个十分贪玩的孩子,像个十足的少年嬉皮士,直到16岁才懂事理。达芬奇30多岁还只是个街头画匠,后来的《最后的晚餐》才成了世人皆晓的经典名画。美国最伟大的总统之一——林肯,23岁的时候还是个失业人士。世上有几人能与他们相提并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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