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女儿邀我与妻去看舞蹈排练,下班后,我与妻欣然前往。 到了幼儿园时,小朋友们已经开始排练了。我们拿了小凳,坐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们排练。看了一会儿,便深感孺子不是个个可教的。小孩子跳舞与成人跳舞很是不同,有些在成人看来根本不成问题的动作,到了孩子那里都是问题。有的小朋友站错位置,让出左手他出右手,让出右手他出左手,让他站住他就晃来晃去,让他趴下他总是抬头,诸如此类,举不胜举。两位老师有时在前示范,有时个别指导,管了这个那个又跳错了,管了那个这个又跳错了,奔来跑去,大汗淋漓。而小朋友们依旧我行我束,舞蹈跳得乱七八糟。 “看看她们,我们真是幸运的了,”妻有感而发。 “是呀,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了,”我一边说一边点了点头。 “好了,男孩子先休息一下,女孩子来排练‘兰花草’,”张老师说。 小男孩儿一听,一个个乱蹦乱跳,东嚷西叫,这休息的运动量要远远超过排练时的运动量。 “你们快快到一旁坐坐好,不要乱跑,”袁老师指着这群小鬼说道。 可能是老师严肃的表情起了作用,小鬼们都坐在了旁边的小凳子上。可没过多大一会儿就又活跃了起来。老师们忙着辅导女孩子,也只能随他们去了。 或许是这些小东西太吵了,一直坐在对面的小女孩儿愤怒地站了起来,用手指了指他们,示意他们不要再吵了。 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比我的女儿要小,也就四五岁的样子,穿着公主裙,头上两个小辫子上束了两绺假发,胖乎乎的脸上充满了稚气。 我用胳膊肘儿点了一下妻,并用眼神示意她看看那一旁的小女孩儿。妻看了看,就笑了起来,而且笑出了声。妻的笑声引起了小女孩儿的注意,她朝我们这里扫了一看,用力地瞪了一下眼睛,以彰显其不满的情绪。看到她的表情,我们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女孩儿又朝我们扫了一眼,但很快又将目光投向了对面顽皮的小鬼们。她一会儿用手指指他们,一会儿用小棒子搞搞桌子,口中念念有词。虽然她的诸多行为对于那群小鬼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她依旧执着。 放学的时候,我问女儿那个小女孩儿是谁,女儿得意地告诉我那是她们袁老师的女儿,是个小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