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白天没时间上网,下午忽然一水打电话来,说是冰朋发帖子,张老师出车祸了。我被惊呆了。赶忙打电话给冰朋,询问情况。冰朋讲,正在急救,情况很严重,他们去探视了看不到。我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表,怎么会是这样呢,张老师怎么能碰到这样的事呢?这种事怎么能找上张老师呢?都说天佑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张老师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一个令人尊重的前辈,怎么会这样呢?我在心里默默地为张老师祈祷,张老师一定没事的。一定。
今天打冰朋电话再次询问情况,打不通,只好打汪老师电话,只希望事情能有转机,能听到张老师苏醒的消息,可更让我揪心的是,张老师仍在昏迷中,而且情况非常严重。目前连手术都无法动,只能等身体有所好转后。眼泪在我的眼圈打转,当着同事的面,我只能强忍着泪水。心如刀割般难受,我双手合十,再一次祈祷:苍天啊,保佑张老师吧!保佑张老师下午就醒来的,一定会的。
张老师,不要睡了,你知道有多少朋友为你悬心吗?有多少朋友在为你祈祷吗?有多少朋友在呼唤你吗?张老师,你一定会听到我们呼唤的,你一定不愿意大家为你担心的。张老师,睁开眼吧,有多少双期待的眼神在看着你,有多少朋友渴望着听到您的好消息啊。
张老师,您一直很忙,很久没来论坛玩了,我们还想看到你和冰朋开玩笑,还等着您再出对子让大家对,还想看您用方言的回帖“偶几是个乡古人,有吊古说吊古。”我还想您手举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惬(xia)意”,还想听您说苏州话:“阿呆”。张老师,您喜欢喝酒,我还想和您一起喝酒,以前和您在一起,我总担心自己的胃不好,喝酒没尽兴,下次,我一定陪您喝个够。那怕把自己喝得烂醉,喝得胃疼,我一定把您陪好。 张老师,还记得我与您第一次见面吗?那是我去您那儿拿作协证。当时您丢下手里的工作,陪我聊天,后打电话给冰朋,由冰朋做东,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吃饭。我觉得您是那么宽厚、慈祥的人,见了您,如父亲般的亲切,虽然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可我们已经很熟悉了,因为我们在网络上相处很久了。那次您不让我多喝酒,说要好好保护我,我真的很感动。您还对我的写作给了很多鼓励。让我得到亲人般的温暖。
后来我和美丽举办了我俩做斑竹以来的第一次聚会,我邀请您和石老师,您欣然前往,热闹的聚会也感染了您,您不但尽情地喝酒,还引吭高歌,我还陪您跳了舞。您虽然是前辈,也和年轻人一样兴致盎然,也许是受年轻的氛围感染了吧?张老师,我还想听您高歌一曲,还想陪您跳舞,张老师,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张老师,您发在原创文学的文章,是那样质朴,那样充满感情。尤其您写母亲的文章,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旖旎的语句,却是那样情真意切,那样感人肺腑,张老师,我们很想读您写父亲的文章,您不想写吗?起来吧,张老师,起来写文章啊,我们等着拜读呢?
张老师,以前您空闲的时候,喜欢到原创文学来,那时我发的每篇文章,你都认真阅读,给了我很多鼓励。那是我刚写文章不久,自信不足,您的鼓励,对我的影响是非凡的,可能您并不觉得。张老师,我还期待着您来论坛评价我的文章呢。
张老师,我还等着明年的元旦,您代表作协为我寄祝福的贺卡呢,张老师,那是您的工作,您怎么可以不做呢。
张老师,醒来吧,论坛没有您来,哪会有那么多的玩笑啊,我们还想听您讲老和尚背大姑娘的故事呢。
张老师,求您醒来吧,您若能醒来,我愿在佛前长跪不起,为您祈祷,不信佛的我,将逢庙烧香,遇佛就拜,只求您醒来,求您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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