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保罗 于 2012-11-13 14:34 编辑
对于我们常以为傲的传统文化,我们要进行分解与再认识,像胡适先生所说的,研究问题、输入学理,重整国故,再造文明。传统文化模糊主义与自我独尊成为主流,一旦自已得势,就是自我膨胀,一旦失势,就是自我欺骗玩起逍遥。落实到现实层面,就是一个摸字。 先猜 当年,清末太监安德海被当地的官员查到私下做生意,并物品与钱帐被扣,安公公自知理亏,不便表明身份硬来或是扛慈禧的旗帜,好像这样的事只能吃哑巴亏。可是,机灵的安德海拿了一幅慈禧喜欢的画送了过去,慈禧说,“不要提到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果然,安先生把画送过去,当地官员就知道怎么做了,安德海很高兴。当地官员的聪明是可想而知的,他想到了很多的情形,并猜中上司的心思。由此看来,这需要很多的学问与与非凡的辨别能力,非一般智商的家伙所能想到。 对于猜,我还做过一个小测验,碰到一个学龄前儿童,伸出一个手指,他脱口而出,“一”,我十分地诧异又十分地认同。为什么他要说“一”呢?答案很多的,为什么形成了他的这一惯性思维;如果他回答“你的手指或你指着天”,那我觉得也很好;如果他不回答“一”,我且独断地认为他错了,独裁专制地认为他错,而我的这种认识与意识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我觉得,我们思维曾经被训练成了条件反映,成了僵化的教条,而我们又在用这样思维培训着下一代。 另一个猜的著名故事,就是禅宗上所讲的一个故事。一个小和尚与云游高僧对禅,伸出一个、两个、三个、拳头来表示意思与对佛法认识的程度,结果是令人涕笑皆匪的结局。我们许多时候,总是让人猜他的意思,好像符合他的意思,就是正确,不符合可能就是错误。这样的一猜一悟式,让人感觉到人的思维是如此的丰富而不可琢磨。 扩大地讲,在我们整个社会,猜已经成为一种风气,一种习惯,更深的是沉淀在我们的血液里,同时专制与独裁的思维也深深地烙在我们的基因里。 后摸 猜,仅是思维的具体表现;而摸更体现了猜的水平。 当年中国首富胡雪岩先生就猜得很准,于是就摸国库的钱。与汇丰银河合作,贷款给慈禧,慈禧把款拨给左宗堂先生征西北。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错误,在商言商,中商赚取了大量的钱。他摸到慈禧的屁股,摸得喜笑颜开,盆盈钵满。可是,他又没摸到李鸿章先生的屁股,李鸿章先生极为不高兴,终于把他给修理了,破败而去,十几房姨太太人去楼空。 清朝末。清延想要通过那条河,清朝官员站到了河边,怎么办呢?造船、买票、游泳、趟河、抱个木头等,这时,清朝官员选择了摸着过石头过河。在浅水边的时候,还有石头;可是到了深水区,石头已经摸不到了,清朝官员如何朝前走呢?不能回头走老路,突然对岸一个人告诉清朝官员如何才能过去。清朝官员不相信他,或是听他的话我们会死在水里,那是一条邪路。于是,清朝官员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带着很多的人,让大家不断地朝前摸,淹死在河里,那只是数字,他们的尸体不断地堆积,后来我们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摸着尸体过河,同时我们坚信摸着尸体肯定可以过河的。可是,结果呢?清朝还是掉在了河里。 只摸想摸的 东北有个二人传,很有乡土气息,叫“十八摸”。其结论是,劝人为善,不可让男女关系乱了自已的人生,但内容却是较有意思。从表述的情况来看,摸是有顺序的,有三个条件:摸容易摸的、摸自已想摸的、摸对自已有利(欲利)。一路摸下来,终于摸到了还是不摸最好。 我们可以想像,汉朝削潘的故事;到最后,地方诸侯的屁股摸痛了,于是就起兵。汉家天子把晁错先生进行了极刑收场。这可能汉天子摸急了或是摸错了地方,他的后代武帝就摸得很好,推恩令无论情况如何,总没有像他先人那样处于被动与被迫的位置。 看看西安京城达人每每露面,总是根据皇帝的旨意,对圣旨进行了捧了又捧。皇帝已经下令继续摸,文武百官都在谈摸的内涵与摸的技艺、手法。 有人说是体制问题,但有后生认为,体制上是绝对有问题,但文化上的造就的“人”本身有极大问题的。关于猜与摸的结局,后生有两个预言:这一天肯定会到来,倭人来犯胜而归;摸着过河而死在河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