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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梦见，你款款而来，说想安静地让灵魂游离。于是，我把车停在没有路灯的郊野。 点了烟，啤酒也开了，一饮而尽，虽然不胜酒力，也感觉这酒有些苦涩，但却不怕，我也只想醉。 窗外，有些冷，雨滴，轻轻地落在车顶和挡风上，很纾缓，也有些幻动，思绪随着音乐飘散，没有言语，只是互相看着，眼神的交流已经够了，足够了，不会产生偏离，一点都不会。 路还没有完工，所以都是荒凉的景象，路边是一排土堆，不高，正好可以挡住视线，不知道土堆外是什么，也许是很忙碌的人困乏后在睡觉，远处灯火辉煌，大概夜日的生活已经饰演，人们也许都在欢快地掩饰自己的枯藤。而我们没有一点睡意，就在夜雨里孤独地等待黎明，和烟，和酒，和你，一起等待…… 不知道是酒还是音乐，氛围还是冷夜。很久了，看你双臂抱在胸前，我知道你有些冷，有太多的情绪想发泄。 再次对望，靠近，我发现你眼角的晶莹，顺着脸颊滴落。我没有眼泪， 我的伤在心底，被我深邃地保护着。 我拥住你，你的眼神在看着我，是疑惑。我回你，我坚定地拥着，很用力地，你懂我，于是我的肩上，多了淡香，也多了丝丝的抽泣和颤抖，明显感到你的释放，我释怀，也放心。 我抚着你的发丝，很轻很轻，我怕弄伤了你，怕你释放后更伤心，仍旧是无语，但灵魂的交流很默契，也很坦荡，我的眼神看着窗外，所达处很远很远……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外套披在了你的肩上，你的手很凉，我把它夹进我的内衣里，只想让你感到温暖，只想让你安静，虽然我的手臂有点酸，但不觉得累，因为我的痛楚正慢慢地顺着这一切滑落，滑在这廖雨的夜，滑在泥土里…… 我想我用了最大的力气拥着你，我知道你的眼睛该疼了，我抽出一只手，帮你抹去悲伤，也是在磨去自己痛楚，你竟然开始笑，我只好傻乎乎地陪着，直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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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发表于 2007-12-13 14: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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