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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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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5 10:58: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端详着手中的这张珍贵的老照片,静静的注视着上面四张淳朴的笑脸,心情无比的激动。远方的兄弟,你们过的还好吗?听说你们都成家了,家里一切还多好吗?都生有“巴郎子”(维语:男孩)“亚冈子”(维语:女孩)了吗?会叫大伯了吗?呵呵,四个同哨所的战友中我最大。这四位战友从左自右:新疆克拉玛依的猴子-----孙承平、四川憨厚的小胖子---鲍勇、鄙人、摩步6师调来的会吼《花木兰》的河南兄弟----曹纪伟。我们是在退伍前一星期照的合影。那一天郭邵强(新疆人)和老同志(张维军,甘肃人,兰州军区10大优秀士官之一,当兵13年)没在,听说邵班长结婚了,老婆还是乌鲁木齐医院的牙医,真强悍。你们都成家了,就只剩下我了,不够意思啊,兄弟们。还是要恭喜你们啊。
        看着照片,想抓住这根激动的神经回到7年前的现在......
        我们的哨所地处天山上的一洼平地,海拔3500多米,四周满是一人多高的芨芨草还有半人高的骆驼刺。我是在第二年的秋天到哨所的。那是在阳关灿烂的午后,天空跟蓝墨水一样的蓝,对了还飘着几片棉花丝样的白云,坐着“二蛋”在山路上一路颠簸,车还没有到哨所跟前就听到“虎山(军犬)”一陈狂吼,“虎山”是正宗德国黑贝,站起来有大半人高,“西美(军犬)”死后,它的气色就一直没有好过,可惜在我离开部队的前段日子还是撒手狗寰。不过,它是幸运的,我们几个用最高的礼遇。老同志不停的哭泣,我和“猴子”也难过的流泪。当晚我们趁着月色,把“虎山”埋葬在了配电房上面的一块小平地上,还给它立了碑-----八一 军犬虎山之墓。是老同志用毛笔再丢弃的木板上一笔一划写的。“八一”是红油漆,其他的是黑油漆书写。这场景似乎有些悲壮。有人说,军犬是无声的战友。
        每年的10月份我们那就下大雪了,也是换冬装的时候。新疆的冬天很干燥也很冷,我们是自己生炉子供暖的,在哨所的第二月就赶上了卸煤块的事了。记得是在上午接到营房办的电话,说有一车煤(8吨)要拉到我们哨所,让我们不要请假外出。当时我们只有3个人,老同志,孙猴子和我。车是刚吃完中饭(下午2点多,时差2小时)到的。煤是从库车县那边买过来的,地方车(不是翻斗的)运送的。为了不耽搁地方司机的时间(南疆的夜路很不安全,经常有劫车杀人事件发生),我们饭碗端下稍作休息撸起衣袖就干起来了。“猴子”是最能吃苦,干的最多,总是抢着干。煤压得有点结实,我们就用十字镐抡,累了就借着喝几口冷水的时间稍作调整。我们3个人的迷彩服全粘满灰,解放鞋里也都跑进了煤,满脸除了牙齿外全是黑的,拧出来的鼻涕和吐出的口水都带有煤,我是累得咳嗽带有点血丝。3个人干了一下午总算把8吨都煤卸完了。部队里做什么事都很讲究规矩的。我们还得爬上煤堆把上面修整的平平的,整个得修成有角有边的梯形。
        寂静的冬夜偶尔还能听到狼群的嗷嗷叫声,那是我们就倍加警惕。“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有猎枪。”,我们不怕狼,但怕狼群。白天有幸的话,我们还能看到黄羊的队伍在山头觅食。在山上给兔子、呱呱鸡下套,给我们平日枯燥的生活增添了几份乐趣。每次逮到的话,我们都会再买些羊肉回来,做手抓饭吃。
        很怀念在哨所的那段岁月。
发表于 2010-6-25 17:02:0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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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6-25 23:3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谁是我们最可爱的人?
发表于 2010-7-5 09:04:3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江苏镇江
这个女的是静子,还有好多好多摔锅锅呢
发表于 2010-7-5 18:44:4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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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5 18:45:2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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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5 18:53: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
在帕米尔高原邂逅“马背医生”吴登云
来源:乌鲁木齐在线原创  2010-07-05 15:47:00



  乌鲁木齐在线讯(记者马少兵) 7月2日,记者在位于帕米尔高原的乌恰县采访“戈壁产业”之一的设施农业,途中路过乌恰县人民医院。
  一栋新建的9层高的黄色的楼座落在医院的院子里,在这个小县城那些不高的建筑群里显得鹤立鸡群。
  “来了乌恰县,不采访一下我们的吴老吗?”乌恰县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汪清云提醒记者。
  吴老,正是被当地干部群众誉为“白衣圣人”、“马背医生”的吴登云。吴老,是乌恰人对退休后的吴登云的敬称。
  来到医院门诊楼二楼的院长办公室,大家正在开会。这时,记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吴登云。
  他看起来已经苍老多了,扶着椅子扶手站起来的时候,显得有点吃力。
  “你们怎么来了?是宣传部安排的吗?……”吴登云抛给记者一长串问题。
  当记者说明来意后,他婉拒了记者的采访,“你们还是采访院长和书记吧,我已经是不管事的人了。”
  “吴老身体不好。”医院的书记孟双虎解释。
  在记者的再三要求下,吴老答应接受采访。
  从门诊楼走出来,站在医院正在装修的综合楼前,吴登云感慨,“现在的这个条件,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那个时候,医院就一排土平房,你看现在,已经有4栋楼了。”他回忆起40多年前医院的艰苦环境,“盖这个新楼,花了1700多万,有对口援建乌恰县的辽宁省大连市的援助资金,还有卫生厅拨付的专项资金,县里也挤出了1000万,真不容易。”
  他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这一切,和各级政府对边远地区医疗卫生事业的重视分不开。“今年有机会了,要到北京去感谢一下自治区支持过乌恰县医疗卫生事业的老领导。”
  采访的时间很短,不到10分钟,因为“吴老身体不好”。
  孟双虎说,虽然吴老退休多年了,在乌鲁木齐安了家,但是一直牵挂着乌恰县的医疗卫生事业,一年中大多数时间在乌恰县。
  医院门诊楼二楼靠近楼梯的一间办公室挂着“第一院长办公室”的牌子。
  孟双虎说,那是吴老的办公室。“医院这么多年来的发展,是吴老一生的心血。如今,他还经常亲自指导医院的工作。”
  在医院门诊楼门口,病人家属看到吴登云,都过来跟他打招呼。
  医院新的综合楼前的空地上,树立着白求恩的塑像,而吴登云的巨幅照片则挂在医院大门口的一侧,照片上的他看起来就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吴登云:大学毕业后,响应党的号召,志愿从江苏扬州来到祖国版图最西端的乌恰县工作。为了抢救民族兄弟,他先后无偿献血30余次计7000多毫升;为抢救烧伤的婴儿,他从自己腿上割下13块皮肤移植到患者身上。他充满仁爱之心,只要有病人求医,不管多远,都随叫随到,遇到经济贫困的病人,还帮助垫支医药费。  乌恰县地广人稀,牧民缺医少药,从上世纪60年代初到80年代末,他每年都要花三四个月的时间,翻山越岭、风餐露宿,深入到牧区巡诊和防疫,足迹踏遍了全县9个乡的30多个自然村,给草原人民带去了生命的阳光,受到当地各族干部群众的衷心爱戴,被誉为“白衣圣人”、“马背医生”。  为了更好地为各族群众治病,改变当地的医疗卫生状况,他刻苦钻研医学知识,努力学习少数民族语言,精心培养少数民族医务骨干,一大批柯尔克孜族医生迅速成长起来。他是中共十六大、十七大代表,荣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和白求恩奖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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