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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心雨飞扬 于 2010-11-5 17:41 编辑
由于喜欢码字,所以与网络有了不解之缘,也因此认识了很多原创的老师与朋友。
谈话间经常听到朋友提及“南星”之名,更由于冰老师,柴红老师笔下的《我到嘉山看南星》,于是一个敦厚谦恭带着满身泥土芳香,携着嘉山无限绿意的南星的形象便闪动在脑海,思绪也由此蔓延在那青山绿水之间,在呱呱鸣唱的鸡场里,在南星挥手遥指的白云黛山间飘扬。
文字是心灵的天使,我一直觉得文字是有温度的,正如沈从文的一篇《边城》热了湘西的凤凰古城;池莉的《 生活秀》火了武汉的吉庆街。于是一篇《我到嘉山看南星》,更激起了我想看南星的渴望。因为有了冰老师的文章,所以脑海中南星的轮廓越加明朗起来,仿佛与南星是久违了的朋友,更确切的说是老师。
南星离我很近,近到似乎我都能看到他眼神中那种纯纯的山溪般透明的质朴,爽朗的笑声以及语调不高,却诙谐风趣的话语。当我想要挽住南星的手臂,随同他一起登晶山看月听松,做一个嘉山亲密的知己,聆听嘉山与南星对话的时候,嗖然间南星却离我很远很远,宛如嘉山上空那颗最亮的星星,总在云山雾海间时隐时现般捉着迷藏,任凭我如何努力,却总也触摸不到长衫一角。正如那雾里看花,却又似犹抱琵琶而空留嗟叹了。
文字是绝对的精灵,就如音乐是天籁的语言。任何一位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不管路途多么遥远,时间多么久远,你都能穿越亘古的时光隧道,在文字垒成的鹊桥上与之做心灵的知己,感知彼此的心跳。我想南星与我就是如此,虽从未谋面,但从他的文字里却让我读懂了他那颗淳朴,童真,淡然,优雅的心。如长者,挚友,更像是老师。
无缘相见,我只能在他行云流水般的字里行间触摸南星。读着他的文字,感知他心灵的低语。我看到的是一位闲山悠水间,赤足垄间与白鹤云鸟对歌,鱼儿野花相述的淳朴的乡野汉子的豪放与洒脱。也许他会童心萌发,如孩提时做着“埋地雷”的游戏?但我想,他会守在“地雷”边,告诉来往的乡亲,在乡亲们摇头微笑的“老小孩”的嗔怒中傻傻的笑;也许他会时常眺望远方那片生他养他的故乡土,若有所思的回味那春天的相聚?也许南星也像“老戴”那样的倔强与好强?……
猜测与遐想多了,也就模糊了视线,昏昏然的朦胧中,嘉山顶上一位飘然长者在落日的余晖中长久伫立凝望远方,深秋的风吹开那两袖的空然,那循着楚河足迹踢踏而来的木屐上的疲惫依然不能掩饰脸上的神采飞扬,石兽仰望着他,那飘逸的身姿和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吟唱,融化在齐梁大地的上空,飞升成金色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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