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开到现在了,除了在开幕式偶尔进入状态外,我,其实一直没表现出一个国人应有的激情,譬如:加油啊、来段狮子吼啊、砸块玻璃啊……都没有。我心似水,还似水。别,千万别笑我没素质。
我给个理由先。
我对体育最初的一丁点喜爱,应该说来自中国足球。从深更半夜搭着电线,偷看意大利足球甲级联赛,到为班级的足球队员无偿提供青椒肉丝、麻辣豆腐,甚至苏打汽水,然后傻傻地痴婆等丫头,只为一个词:喜欢。然,中国足球队一个又一个的“黑色X分钟”,彻底阉割了我对中国足球、乃至中国体育的喜欢。前几年,更有某国脚在南京嘉年华上演了一出“霸王别姬”。 嘉年华什么地方?那是小妹妹像觅食的麻雀一样,一群又一群的地方。有些体育健儿,在我眼里,不仅仅是农民到地主小姐的大床上滚一滚这么简单,更有把什么什么弄穿之雷霆万均之势。
如果说我没有国人骨子里的拼搏精神?那你就错了,错、错、错!电视屏幕里,还有另外一些镜头让我充满坚强。我喜欢,李连杰在程什么、袁什么的导演精确计算下,吊在钢丝里晃来晃去;我喜欢,周润发披着破旧的风衣,操一把玩具枪,喷射出无数人工血。当然,国人的体操、乒乓、举重、跳水并非缺乏亮点,只是,我感觉与他们相比,与中国足球相比,似乎少了点原始的冲动和惊喜。于是,那颗砰砰跳的心,对中国体育的热情,随着开幕式的烟火,慢慢地冷却了,纵是巫山也无雨。
只到这一天!8月14日!我那坚硬如铁的心,被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神来一箭,射得瞬间犹如石猴出世。
“我很自信,最后一箭,我一定能赢!”——张娟娟语。
四分之一赛,斩朱贤贞;半决赛,斩尹玉姬;决赛,9环,110比109!惊心动魄,气断山河,一环斩杀朴成贤。第21枚金牌悠悠进囊来。
我敢说,这一箭,是我今年看到的最耀眼霞光;我敢说,这一箭,一点也不弱似刘翔。
这世间的万物,套用《醒世恒言》里一句蹩脚的台词:因缘本是前生定,未许今生作主张。因为,和陈玲的爷爷曾经有过交往,所以在N年前就听说过射箭这玩意。但听说归听说,一直到本届比赛,我从未看过、打听过任何有关射箭比赛的只字片语。去年,记得陈玲爷爷临终前,还在关心她备战奥运射箭的情况。那时,才动了要看射箭比赛的念头。于是,因为有陈玲,才关心女子射箭;因为有女子射箭,才关心张娟娟;因为有张娟娟,才关心韩国女队。
请允许我插一段有关美女的讨论(一般妹妹们反对,男士们喜欢,嘿嘿……)作为成年男子,其荷尔蒙,据我研究,一般过了三十岁就呈下降之势。尤其是成家生子以后,其人生就好象正陀螺转的钢币,不管是桑巴还是恰恰,都被如来神掌“啪”地一下,牢牢地按在了桌子上,再也蹦不起来。所谓美女,也不过在掌一方。再通俗点讲,美不美,灯灭了还不是一样么?正因为有了这种不健康的心态,我感到这几年审美水准急剧下降。老婆迷上看韩剧,拉上我看韩国妹妹,不料我看谁都觉得是眯眯眼。以上已经严重影响到我对韩国女子射箭队的认识。自韩国女队摘得团队金牌后,我就知道,百晓生的兵器排行榜又要改写了。或许,我们的张、陈、郭能和韩国队同时登台比赛,意味着“这本身就很强大”;或许,朱、尹、朴也算美女,但在我眼里,一点也不美,真的。
我只关心,8月14日,我们的女子射箭,不要绝尘再绝尘;我只幻想,变成一个黄金战士,嘴里叼一支红色的玫瑰,到赛场捍卫我们的雅典娜!
我仿佛看到我自己:骑着一匹白马,肩上放飞着一只老雕,准备去呵护心中的女神……只到最后一箭,射穿千年,还有悲伤。
这就是,赵子龙纵横长坂坡;这就是,薛仁贵三箭定天山!天使啊!苍天啊!万岁!我的女神!
风雨后的张娟娟,就像开幕式中的大唐仕女,仪态万方,似颦似嗔,翠钿贴靥轻如笑,惹得人心脏狂跳。
那一箭,射破了液晶屏幕前的空想。骑着白马的不再是白马王子,而是一个哼着“ONLY YOU ”的光头;肩上摆只雕的不再真的是去射雕,而是准备去放风筝。一代神侠再次降格为宋兵乙。
也许,她日,或有阿娇、柏芝之类绯闻,或如明霞、晶晶嫁入豪门,但此刻,就算是宋兵乙,也要情不自禁地恋着她。
有香烟么?好的,雪茄也行。有音乐么?好的,来一首《铁血丹心》吧:“依稀往梦似曾见 ,心内波澜现 ,抛开世事断愁怨,相伴到天边 ,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冷风吹天苍苍) ,哪惧雪霜扑面(藤树相连) ,射雕引弓塞外奔弛(猛风沙野茫茫) ,笑傲此生无厌倦(藤树两缠绵) ,天苍苍野茫茫(应知爱意似是流水)。”
(仅是个人一派胡言,还要赶着回家烧祖宗,匆忙匆忙又匆忙,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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