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木材 于 2011-10-7 12:40 编辑
在《中国震撼》中,重点论述了“中国模式”的八大特征及其背后支撑的八大理念,意思让人们从一些方面着眼看到中国崛起及中国模式,并理解其背后的文化内涵。
那我们简单来看一下,①八大特征:超大型的人口规模、超广阔的疆域国土、超悠久的历史传统、超深厚的文化积淀、独特的语言、独特的政治、独特的社会、独特的经济。②八大理念:实事求是、民生为大、整体思维、政府是必要的善、良政善治、得民心者得天下与选贤任能、兼收并蓄与推陈出新、和谐中道与和而不同。
根据草民观察,八大特征如果在1840前后谈,也照样的合适,那时候中国是一个人口大国、疆域大国、文化大国、独特语言、独特政治、独特社会、独特经济。这八大特征只是在最后三点上,与当年有点点区别之外,基本上是大同小异。这八大特征如果来概括现在印度的国情,也照样的可以使用。这八大特征就是对中国现世现状进行了一种视角的描述,如果可以,那我们还可以加上两个特征,就是“多民族”“不团结”“汉民族已不纯种”。
关于八大理念,我更不能认同。先说实是求是,中国文化对“实事求是”有着天然的一种否定,看看我们历史上的文化,感性多于理性;从远的看,“指鹿为马”在历史上是活生活地存在着,而且这种的闹剧发生的频率、广度都值得人们研究与注意;从近的来看,“大跃进”时期,“亩产万斤”、“五年赶英十年超美的目标”让我们民族遭受了什么?毛先生对“实事求是”解释得最透彻,他实事求是了吗?科学家钱学森先生在一些科学刊物上撰文论述“亩产万斤是可能的”,后来在《人民日报》上都有所登载,作为一个科学家都这样地实事求是吗?2008年汶川发生了那样的地震,可是在新闻里我们照样可以看到粮食的增产……现在每一次报出的矿难事故与重大事故,死亡人数都让人产生太多的猜疑与联想,这样的现实,张先生拿什么让我们相信“实事求是”可以成为我们现在的理念。
社会主义在十八世纪被实践证实是行不通的,而后给它一个定义为“空想社会主义”,在20世纪的后半期,在全世界范围内,如果实行社会主义,那命运注定必然破产或是国家陷入绝境、人民生活陷入极大困苦之中。在最后危机时刻,还是我们的邓先生先生,果断地转向资本主义,只是考虑到在意识与各种国内外的形势,提出了“特色社会主义”,实是推行资本主义;1991年左右,又有计划经济的恶浪扑来,邓先生再次提出“谁不改革谁下台”,让许多极左人士在行动上有所收敛。回头看,我们的先贤或是一些仁人志士太想让中国变好了,又没有实事求是地辨别哪条路是中国该走的路,是在封建复辟与外强入侵中引入了“社会主义”模式,可是结果又被现实证实是行不通的。最近听说,古巴开始改革了、北韩也开始引入市场经济了。
关于第二点:民生为大。想想看,世界上只要是发达的国家,哪一个不是以“民生为大”?美国中坚伟人林肯先生就说过,“民有、民治、民享”思想,并践行。我们的国父孙先生在1905年成立同盟会时,就提出平均地权,意思就是“民生为大”,而后发展成了“三民主义”之一“民生主义”。民生主义难道不比“民生为大”的提法更科学与合理吗!想想看,世界上发达的国家,社会福利极保障体系的不断完善不是为了民生吗??举个例子,日本发生福岛核泄漏,首相忙疯了都还被指责照顾百姓不及时;几年前台湾八八水灾,马政府被人批评救灾不力;小布什政府多年前因为飓风袭击美国东南部也同样被民众批评……许多时候也会真诚地道一句歉呢?我不知道张先生这句“民生为大”是与谁比较的结果!根据草民观察,他是与一些意识形态有问题、君主专制的非洲部落等不具备现代国家意识的“专制极权”组织相比的结果。如果张先生如此选择参照系,那张先生不如拿黑帮或是流氓组织作为参照系,更加有说服力。
再看看张维为先生列举的3、4、5、6、7几点没什么可以去理论的,完全可以看成“自说自话” ,十分地不“实事求是”。关于第三点:整体思维,如果回归帝专权,天下事,一人作主,那我们国家就更具备整体思维。当我们去观察其他民治法治国家时,也看到了正常的整体思维,如美国全球布军,各方协调配合;欧洲联盟那么多小国联合起来,一些小国都有欧洲共同体的整体思维,这根本不值得去述说。关于整体思维,与孙逸仙先生所提出的“民族主义”有关,我们的国家意识并不十分地强或是天生有缺陷,如果出现与外国交兵,相信会有大量的汉奸与叛徒不断涌现,且出现内部极端的不团结。这就是我们缺乏一个“科学的民族主义”,即正确的国家意识。如果这个国家意识确立了,整体思维就是正常的。
关于4、5点政府是必要的善、良政善治,此二点完全可以并到一起。西方思潮给出一个十分重要的结论,草民在中学阶段认识到这一结论的重要性:“政府是不能没有的坏东西”,而张先生在此却给出一个对的结论,必要的恶与必要的善都是对“政府”的描述,都没有错误,善与恶仅是一体的两面,如同人性本恶与本善都不正确与都不错误一样。关键点在于让人们意识到政府不能没有,因为无政府社会会陷入混乱,民众生活会陷入无序状态,所以一定要有政府。如果从善的角度来考虑,那就是传承了我们对官员寄于的“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思想,也让我们对“包青天”的存在,“正大光明”的存在有着天然的亲近。其实,如果从恶的角度来观察,我觉得更为的科学,“权力就会产生腐败,绝对的权力产生绝对的腐败”,这是哲学家给出的结论;如果我们用恶的一面来看政府,那我们看看要像防坏蛋一样防着它,防止它借助权力进行“官商勾结”“公车私用”“公权滥用”等,让它像贼一样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一般情况下不敢“徇私枉法”“草菅人命”“置民意于不顾”,除极个别的外,不存在制度性腐败(南京一官员在牢里大呼冤枉,“他是送给我坐的位子的,谁坐在这个位子,送给谁,傻瓜坐在位子送给傻瓜,不是送给我的),而在政府官员在获得必要的荣誉与薪水之后,不会轻而易举地干坏事,从而让政府变得清廉,从而更好地实现良政。当比较民主政府、威权政府、专制政府孰优孰劣时,它们各有利弊,但综合起来看,从当前时期去看,民主政府应该得分最高一些(当前菲律宾民主进程还在进步中,不能定论或是定性,以此来否定)。可是,张先生更愿意地从善的角度来理解,而还给出一个判决性的论述:即无论何任何政府,只要是良政就是好政府,其实这句话等于没讲,就像去问一个人:什么样的政府是个好政府;答案是,好的政府是好政府。这样的逻辑简直是把读者当混蛋当白痴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