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perfumum 于 2012-1-8 01:44 编辑
水印?烙印?时辰的灰烬。 ——露天电影院的午夜场
有一支歌,叫做watermark 。译成中文:水印。1988年出于爱尔兰。像圣经唱诗班的吟咏,像无垠的风吹过平静的湖心。 起先听到,则是某夜,某个夜深人不眠的季节。那是个什么季节,则又是忘掉了。 比如少年看露天场电影,但有换片的空,便抢进那光的隧道,用力挥手,看银幕上跟着舞。这个记忆,明显地滤了那满目的嘈杂,一地的狼藉。 有月光底的心灵,在那样的夜里,静静等候。剧终了,结局大抵有个交代。等候的人未必相逢,等到人散去,直到一生都终了。 宛如水干涸,干涸了无痕,然千纵万壑,是为他印记。 至柔的水,于时间无涯的荒野里,蚀刻骨的痕。
两个人,两支手,也许在幕里曾相遇,那一刻,只是难找更难见。岁月还在,而泪痕已远哟,连个发问都塑了冯唐。 十年前的小鱼,飨我这一座露天电影院。 整整五页,换成名流体,捡出三五字,自以为是地分段。标题下署名,作者:小鱼。 作者:小鱼。这像极了收音机浑厚磁性男中音播报某部广播剧片头的结构部分。 光影交错,色彩与黑白闪回,跳跃,紧张,窒息。我反悔了,我不知道这该死的是喜剧还是悲剧?为什么成功的结局总是把最好的打碎,最美的撕碎? 看到过一行字:从郎索双钏。 一个多么妩媚的姿态。而现在,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真相大白的时候,已经来晚了,没有早一步。 爱情,不就是那时间的灰烬,架不住轻轻一吹,灰飘尽。 我要怎么证明我爱你?
他的她,像她,不是她。她的他,从出戏,到谢幕,是她的唯一以为。以为日久能生情,以为剧终可以幸福地结尾。 能过七年之痒,八年何必分账?而至于功利的爱情,一朝小兵过了河,便英雄末路美人迟暮,更困苦的人,实在是离英雄美人太亲近。 这是一部绝望的悲剧,尽管她看上去那么华丽。 你爱不爱我? 爱。 你爱我有多深? 来生还想与你做夫妻。 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百千劫而常在生死。 你与我共同合谋杀死了一个人,所以你永远不许逃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