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姿态,静静延伸。
没有起点,亦没有终点。
途中,停留。
看得见的冰冷铺陈。
荒草间,那盏灯,在导引。
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如我荒凉。
风穿梭进我的骨隙,哗哗作响。
空洞的心在指尖滴血,我拿着,看到它,一动不动。
血管里充满眼泪,却因为失去扩张,而溢满堵塞。
我爱你。
仿佛疾病。
深入膏肓。
我阴霾的灵魂,如同一架飞机,时空轻短,无法承受躯壳之重。
于是我焚尽身体,投入你的怀抱。
哪怕最后被你一气吹散
飞灰湮灭
但是我的灰在这里
落满你的心
时间静得可以听见离别的声音
我冷得能够看见泪水的沸腾
送别长得只要我轻呵一口气
你就能回到我眼睛里
于是我等待
用尽时间的距离
当一个人失去踪迹,仿佛空气中微小粒子,与大局无关,只是关乎细微。细微如心脏重要细胞失去水分,敏锐内心,在微痛中收缩。 过往影像在收缩中放大。投射在洁白墙面。曾幻想能拍电影,用浓重阴影来塑造形象。他站在微光里,蔑视光明,个性沉着如铁,隐忍决绝。 满世界寻找,几成癫狂。世界空洞无物,冰冷坚硬。没有回应,就像巨石砸进深潭,无声无息。站在崖边,绝望矗立。四周壁立千仞,无倚依。身影暴露,在逼仄罅隙里无力喘息。仿佛亘古石像,固执等待,从日升到月落,从微温到巨寒。 绝立寒武纪。闭上双眼,感从前之所感。孤独仿佛报复,加倍侵袭。无法思考,思考会让心牵动过往,在对比中更显零落,更成独影。空自吟唱约定之音。孤妄让心寒冷,在已经缩成一团后仍旧痉挛。忘记在何时有最后言语,对声线的记忆日渐清晰,具象缺失,抽象亦可是替代。 不敢剖析,怕结局让自己无法承受。如果可以偿还,用生命亦是值得。只求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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