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什么都不想再相信,什么都不想再认定的时候,我开始皈依到上帝的怀中。眼下此刻,我来到中原,我找了太多的理由,为了生计,为了印证曾经重复过的一句话“回望中原肠堪断”(秋瑾语),为了寻找失落的中原情怀,可是什么理由都不是理由,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神的引导。 爱人不想我离开,可是从现实的角度,她知道拦不住我迈出的步伐,于是没有说什么。天已经很晚了,孩子们已经做完了作业,还在我们的房间里玩,他们知道自己的父亲将要远行;终于,儿子熬不住了,跑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女儿还没有走,夜渐渐变得深了,女儿知道自己第二天也要上学去,于是也走了。当我第二天早早地起来,儿子已经起来,坐在沙发上,眯着眼,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阿特,起这么早”,他似乎也听不清我在讲什么,仍是睡意朦胧,同时也没有回答我。通常儿子是7点多才起,而此时他六点半不到就已经起来了,即使起来他也会把电视机打开,可是今天他没有。一切都在证实,家人对我外出的不舍与无奈。对此,我只能对爱人说,出去仅是短期的决定,放心,我在外会照顾好自己,孩子要健康快乐安全地成长,学习成绩是第二位的事。于是,我在这样的氛围中,背起行囊,踏上奔赴中原的路。 一晃多少年过去,都是如此地迎来送往,而每一次都是如此地自然,如此地表面平静,内心充满波澜。在路上,我打开从家里下载下来传入录音笔里的讲道,由于声音低,也由于没有心思,就没听下去。在中原寄宿的地方,我开始继续听,从最后一章《我的见证》,听着听着,有了兴趣。该道文是原北大生物系冯秉诚先生讲的,如今他是六七十岁的全时牧师。十分崇尚科学的我,同时也不知天高地厚地自认为理科高材生的我,渐渐地开始相信冯先生的话,接着从后朝前听,一直听到第一章。对他人文学识厚重的敬仰及科学知识博学的敬佩。 一天中午休息时,无论如何都觉得不舒服,十分地烦躁,于是打电话给爱人,她告知我,她不舒服,有点发热,刚吃了药;在谈及我的感受时,她说,这是心电感应。到了夜晚,我遭遇到了“鬼压身”,于是马上打电话给爱人,她说,都十二点多了,你可能想多了,赶紧睡吧。于是倒头就是睡,可睡不着,再把灯打开,祷告一下,我知道神已经来到我的身边,我就踏实地睡了。 一些灵异的事,不止一次地发生在我身上的,也有我亲眼目睹的,有我听闻的,也有从书上看来的,总想探个究竟。我无法解释曾遭遇“鬼压身”的事,虽然我曾查过一些资料并咨询过一些医生,许多的答案都仅是探索,没有科学性的说服力;我无法解释亲眼看到“鬼附身”事,医生在那里给其扎虎口、掐人中……前段时间凤凰卫视制作了一期节目《科技无限——冥间来客》,各科专业领域中的科学家联合,利用最先进的科学仪器与方法着去捉鬼——鬼即堕落天使,我对它也陷入思考。另外,我也从电脑上下载了一本世界心脏科学家权威罗林斯的《死是怎么回事》科普书,看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除了眼前的物质世界,一定存在一个属灵的世界。 以前,我总是这样认为,有些东西无法解释,是因为科学还没有研究到,如同电,在人们没有真正认识之前,也认为是神,东方认为是雷公掌握,西方认为是上帝主宰,可是今天我已经不想再用这种方式了。我只想得到一个最简单的答案,谁能告诉我猫与老鼠为什么是敌人?我因为信仰科学,所以一步步地来到上帝的面前。 宁与聪明人吵一次架,不与傻瓜说句话;说服一个无知者,劝导一个无知加自大的人,是多么的困难。上帝是那么的慈爱与有耐心,诲人不倦地召唤我,而我都摆出一副不理神态,自认为自己什么都懂,此刻才知道自己是一个傻瓜、无知加自大者。 我要祷告,我要认罪悔改,我要告诉神。我以前是那么的不诚心诚意,虽然前些年偶尔曾到教堂里来过,但都是找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寻找精神家园、自我存在感、填补信仰真空;曾经我也用世俗的眼光,看待教会、看待神职人员或是一些事,当然有时也强制自己不愿露出那份不屑、可笑……实事求是地讲,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一个丹阳的社会名流,我一直都称他老师。前两年有时到他办公室里聊天,吹吹牛,每一次到他办公室,他看的都是一些社科类的书。在前年谈到某个话题时,他万分地反对他的哥哥嫂子信仰基督,当时他的表情显得十分地愤怒,他甚至觉得哥嫂到了无法理喻的地步。可是今天,他也渐渐成为一名基督徒,一次出差回到丹阳,到他家里坐坐,他也向我建议,多听听“神的话”——那是一个像MP3的小电子元件,可以自动播放《圣经》。 连我家上学的儿子也说,“你是一个基督徒,我可不是”,其实我多么想他也是,因为只有完成神的救赎,才有一个相对幸福的人生、达观的心态、积极的行动。不过,我没有任何权利强迫要求任何一个人,因为天赋自由与人权,“爱他就给他自由”。 一个极端的无神论者,渐渐地转化成一个有神论者,经过怎样的心理折磨与挣扎、嬗变与惊惶难以述之,同时这种转变也是在理性监督下的转变。在一两年前,我相信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当脱变已事实的今天,神又带我到在中原过一段时光,在此我相信神如此的安排自有“他”的美意。 2012年5月于开封杞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