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萧若秋 于 2011-5-8 22:01 编辑
说到这个题目,都是十分地“大”,大到自己来谈简直就是蚍蜉撼树的感觉,但是在一个跟贴中,萧版说让俺谈谈,在这样的承应之下,老木不才就胡诌几句戏戏。 还是中学时代的时候,一个同学叫张广东,一个月明空净的夜晚,我与他站在楼上,谈了很多学习上与生活上的事,但目前最清晰的有两个,一个是他给文学定了个义,二个是谈到墨索里尼的个人情况,关于墨先生老木也涉猎许多,在此不谈,咱就谈一下文学。当时他说,他说文学就是人学,关于人的学问。许多年过去,想想他讲得也有几分理,但是太笼统,太含糊。 说实在,本人绝对是个理科材料,可惜阴差阳错,没有完成我的理科学有所成的目标,所以目前教育孩子,如果可能,将来报个数学系或理化学类,不要像我碌碌无为混过一生,因为我们不适合文科。自从中学时代就读《古文观止》后,只是对文学有点兴趣而已,当然后来,上学时还学习过欧美文学与中国文学史之类的东西,可是那只是应付考试学分……就目前而言,也仅仅局限在点点兴趣的程度上。 虽知文学是艺术门类的东西,可是出身与经历让我感到实用主义才是正道。如果不能以码字为职业,以教育育人,那还是学习谋生与挣钱才是最主要的,所谓的文学仅作为戏戏的调剂作用罢了。老木觉得自己是远离文学的,是与文学无缘的,没有什么自己感觉满意的“作品”,在自我感觉不是文学这块料,拼死了努力也定无出息。但作为兴趣也是很好的,同时对于文学也给予相当的敬畏。 一个人的认知可能是一个点,当他知道得太多的时候,这个点的周长就会越长,而接触外界的东西就会越多,他就会越来越感到自己是无知的。这样说的意思,老木觉得自己有过大量阅读,感到自己真的很无知,在此情况下还是保持着那份最初的谦卑。在复活节这天5月25日,老木为了教育孩子,又购置了《诗经》与选编的《诸子百家》,在迅速地看完“诗三百”时,发现少了两个重要的“篇章”,因为那两个篇章老木太熟悉了,《无衣》与《硕鼠》,马上打电话给“原创文学”的一个朋友——不说不行,赶紧询问,“无衣”是国风里的哪个风里的,印象应该是秦风,不说不行马上说应该是的。于是回头我赶紧找国风的目录,愣没找到。于是我就说,该书简直不要脸或是审核的人不要脸,他们不应该删节这些东西,因为老木知道他们是故意的。 目前,老木看书,许多的都基本上是浏览,不像当年为了将培根的《论人生(ON LIFE》占为己有,故意让图书馆扣钱,那样的傻事不会再干了。当然那本书在数次搬家时不知遗失何处了,保留着的还有几本,特别是歌德的《莱克涅狐》(注歌德是写不出此等水平的书,它是不断改写,到歌德是集成的)。关于此等文学,老木相当地仰望。 上世纪九十年代,《收获》开始熄火,2002年《人民文学》倒掉,老木虽非文学中人,但对此的关注还是有点的。所谓的文学写者仅是带着镣铐跳舞跋涉者,口不能表达自己的感觉与所见所感,只能通过一些历史述说勾出些现实的烟雾,这不仅是悲哀,更是可恨之处。文学并没有沦落,沦落的仅是人,文学人士也更多的去关注码泥了,如海岩、郭敬明、余秋雨诸位等。 最近老木偶有精力,就翻翻胡适先生的著作,其中对文学相当的认识,独秀说要有文学要革命,那些冯雪峰之流开始了革命的文学,而更有一个魔鬼让所有的文学服务政治,而不是服务于人。当然此魔是熟知中国古典著作,一生不生离开,他早年也是不停大量阅读法国文学与社会学方面书的家伙。他想让文学变成什么样,就成什么样,如老舍先生再也写不出优秀作品,20多岁出了戏剧《雷雨》的曹先生也停了妙笔,沈从文也开始研究服饰。回过头来,再看胡先生,发现他的认识至今都有指导意义。同时,他的《易卜生主义》就指明了文学的方向,那就是写实主义,真人真事真情实感。 有人说,伟大的时代才有伟大的作品,此话虽然不正确,但是也不无道理。而当我们放眼四周时,我们除了感到自己的渺小与无知之外,还有沉重的悲哀。而我们这些草民或是希望沾点文学边的人,有时总希望冠以文学的名义让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一丝丝慰藉,这并没有错,错的是不知天高地厚。这是老木需要指出的地方。 文学是写给人看的,当然也是写给自己看的,许多时候“文人相轻”的心胸狭窄与“故弄玄虚”着实让有些兴趣的我难以接受,不能容忍的是许多假样的自认为文学人士的娼行肆意。 我觉得,让我们回归经典,学习经典,在经典中寻找养分,才是我们更准确的或更接近文学的方式。好了,先谈到这吧,有空再胡适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