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冰蓝兮儿 于 2012-6-11 14:14 编辑
听Sinead O’Connor寂寞声线,抑扬起伏。灵魂沉寂在内心角落,落满尘灰。狭小心房,不能住进更多。只能任寂寞轻轻蜷起身躯,用冰凉指尖触摸肌肤,光洁依然,沉重岁月下能保持的饱满丰盛,仅此而已。荒芜每寸肌肤在静野,长满杂草,阳光不能亲近,零落斑驳光影。皮肤的纹理亦写满荒凉,纵横交错,繁芜杂乱,丧失轨迹的遵循,让人混乱。
光头爱尔兰摇滚女歌手,生命特立独行。叛逆如磐石般坚硬,行事如流水般清澈。这样女子活在世间,退出乐坛前用声线塑造寂寞。清透明洁。属于回归。 那个关于天鹅的传说,凄美动听。翅膀的生出,对于生命,并不会全是完满。 我在寻找自己的回归。平静地平线,曾经光芒万丈,灵魂在空间的喘息处落进深渊。丢失阳光,缺失水分,人变得盲目冲动。仿佛生存崖底的细小草茎。卑微单调,长向并不明确。它找不到可以探出的触角,抚摸阳光。生命缺失意义的瞬间,它开始腐败。没有时间自我修复。与生俱来的孤独,堕入黑暗的绝望。 听这样的歌,内心逐渐平息。循着曙光的方向,挣扎,纠缠,修复。心里的黑洞,边缘有毒汁侵袭,甜腻、让人上瘾。眼睛看得到的温暖,耳蜗听得到的天籁,肌肤感受到的亲密,渐渐落入洞中。生根滋长,我看到自己微笑。自己内心泛出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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