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冰朋先生在2008-1-3 10:47:16的发言:关于“冰朋”的随想
2008年上班的第一天,桌案上静静放着一本朱凤鸣先生从太仓寄来的长篇小说《小镇美女》,这算得上今年收到的一份厚礼了!如果我记得不错,这本书已是凤鸣先生的第八个“孩子”了。静静地走进这本书,不知不觉生出一种感动来!一种为凤鸣老师执著和勤勉精神的感动! 我已不如!剖开自己来,业已是满心的浮躁。想起多年前我的知心朋友对我的笔名说过的一句话:“冰者,非一日之寒;朋者,乃三秋之事!”这样的诠释让我充满着感恩,激励着我如何作文做人。前者是在劝勉我文章乃千古之事,绝非一日之寒就能成就精品;而后者则告诫我做人处事乃任重道远之事。寥寥“冰朋”二字,被其揭示得如此深刻,使我拥此笔名,时时汗颜! 又想起凤鸣先生,认识他已近20年,那是1989年的秋天,我的组诗《青春潮》在苏州群众艺术馆举办的诗赛中获了一等奖,在颁奖大会上相识,至此成为知交。进入苏州文艺圈,是凤鸣先生的引领,由此认识王金绶、车前子、薛亦然等知名作家,更有幸认识了时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的陆文夫先生,无论大师也好、一般作家也罢,无一不是十分谦虚的人。尤其是这位凤鸣先生,一副笑脸、满腹实诚,眼里充满对社会的关爱,在他的身上从来没有自大的痕迹,而当时他的作品已经蜚声海外了。那时,我刚刚出道,读了两本书,每逢酒场,便与人谈孔孟、说周公,唾沫飞扬,凤鸣先生总是宽厚地笑着在听,与其说是默许,还不如说是包容。现在想起这事,脸突然红了起来,由内而外的红,为过去的自大而惭愧起来。老实说,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读过几本好书,古今中外的名著,涉猎得实在太少,有的时候仅凭自己的爱好,把目光停泊在唐诗宋词里,多半也是一知半解,不得要领。现在再叫我在酒场上大放厥词,打死我也不敢了! 也许是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凤鸣先生的品质是何等的珍贵!在部队的时候,我到太仓,会去看看这位老师。后来转业回到丹阳,逐渐淡忘了他。回来后,也是单线和石胜华先生联系,并没有加入丹阳作协,使得有一次他来丹和丹阳作协交流的机会,成为我们相见的失之交臂。后来是他在丹阳报社打听到了我在一家单位打工,遗憾的是我刚好出差。是他回太仓后打电话跟我联系上了,这两年他出版了很多作品,总是没有忘了给我这位小弟弟寄上一本,让我感动之余,更加钦羡他的为人。 夜来睡不着,想起了凤鸣先生,想起了自己的“冰朋”,一种无由的困顿和自责涌在了心口。好在这两年零碎的文字还是真心的,尽管有人也好意地说了是无病呻吟,但起码没有为文造情,好坏是水平的问题。但在为“朋”做人的问题上,我多少就显得麻木了。这样的麻木,也许就是我文字灵性的丢失。感谢凤鸣先生、感谢那个为“冰朋”诠释的朋友,让我再一次的为文字为友情而无眠,这样的无眠,我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觉醒?但我分明看到了,那静静的文字的河流里,我又涌起了一份久违的冲动! 心上之想,即成文字,冰朋,是个勤快之人! 向凤鸣先生致敬!向各位老师致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