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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被河蟹的TIGER 于 2011-6-21 17:11 编辑
在《释梦》中,佛洛依德把多数事物都作为性征的存在。
我的梦却不分昼夜,破碎凌乱。像是电影中的长镜头,拉近,震荡,迷幻摇摆中辨不清方向。
小时候读《倾城之恋》,范柳原去港口接白流苏,范笑话她穿得跟绿药瓶似的,正当白嗔怪之际又贴耳“你就是那医我的药”,合上书,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去年生日,有个老友致信一封,说倘若人的寿命只有八十岁,彼此已占去对方生命的十分之一。八年时间,倘若这是我十岁的生日,80%的时间确实相当了不起。不过我已经二十三岁了,80%缩减一半多成了35%。假设人类差不多花1/3的时间在睡觉,35%和33%很接近。这段数字游戏的来源大约并非是无聊,多半可以归功于梦幻和现实的互相启发吧。那个梦幻是,这一切带着些梦幻色彩的快乐和忧郁。你我所相识的时间是不是在证明,我们是互相梦中的角色,33%时间的睡眠与梦境,35%时间的相识。
十分之一的交集,其实不论分母是多少,我都会满足,真的。从来不相信永恒,东西放久了都会变质,何况人还是有思想、会活动的。不爱记事,我的话语从来都很笨拙,会无措。感谢所有人的一路陪伴,我脾气很好也很暴躁。没有居高临下的人,因为没有最高点。如果时光终究带走一切,或者选择留下物,我更愿意慢慢把它改造。花花世界,白驹过隙。无论喜欢与否,它都是我现在的样子,真实的我。
人可以没有信仰,但需要信念,你我之间亦然。
如果有这样一种特殊的仪式,请允许我穿着教士的黑色长袍,从冤魂淤积的地窖里沿着摆放满白森森头骨的走廊,走到被烛光照亮的礼拜堂,在悬下的血色窗帘的包围中,为神坛前美丽的你献上祝福,愿你在另种自由意识的指引下快乐,永远快乐。
然后我这个临时的教士,用她不动听的声音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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