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行记

落定尘埃

      引子


     也许是，向往得太久了！
      因此，回来后这些天里，身边的酷暑与在那儿感受的沉淀在心底的阴凉，一直都在作不知名的对抗，才闭上眼：
      一会儿是水，冷峻着彻骨的寒，沿着额尔齐斯河，向北流；
     一会儿是云，在那种蓝到极致的天堂里，作矫情状，向南漂；
     一会儿是大漠，目所尽处皆孤烟缥渺，作深思状，向天望。
     只是这飞往新疆的飞机迟迟不肯着陆，心就一直悬在空中，五个多小时，任谁都不愿意在这样的环境里，逼仄地活着，虽然心里向往的那块地方，离自己越来越近，离自己的心脏越来越近。
     好在飞机是向西飞，地球是向东转。二者对冲的感觉，不外乎二颗粒子的对撞，空中穿越，横穿大国的东部和西部，穿越几个时区的对冲。相向而行的速度，时间上似乎缩短了，空间却在拉长，思绪仿佛无限延伸……

落定尘埃

一、丹阳人在新疆


      落地即开机。       
     同学接机的信息颇合时宜地闯入手机的领域！加上乌鲁木齐刚刚下过的一场雨，与上海虹桥的闷热相比，凉爽不爽都不行！
     刚出出口，就看到顾同学在顾盼。
    顾同学和她的丈夫从丹阳新桥来乌鲁木齐打拼已经多年，主要经营汽车配件等。说起来，顾同学是08年高中同学二十年聚会时，被我挖出来的，毕业后二十年没见面，没想到她在乌鲁木齐生活，逢年过节才回丹阳老家。当时，当她听到我在电话中邀请其回丹中参加聚会时，那份二十年后重新找到同学、找到组织的感觉和涌动的激动，我能感到那是从大漠深处升起的绿烟，穿越时空一直缥缈至丹阳。她二话没说，当时就买了机票飞回丹阳。她的丈夫顾先生也非常支持她回丹中参加聚会。后来她每年回来，我们同学都要为其接风聚会，她也一直邀请我们同学组团去新疆旅游，可惜一直没能成行。没想到我这次参加作协的新疆采风活动，成了同学中第一个去新疆的。所以，她知道我去新疆时特别开心，她先生因为有事没有一起过来接机，还嘱咐她要安顿好老同学。
     到宾馆才北京时间4点多，顾同学有事就先走了，离开前告诉我晚上一起吃饭。不久她电话告诉我晚上聚餐饭店的名字——阳光绿岛大酒店。由于我们属于下车伊始，不知道时差原因，就拉上几位同行，打的去饭店，心想：现在4点多，到饭店掼掼蛋，6点半左右吃饭刚好。谁知道到饭店后，才发觉错了！乌鲁木齐现在的时间相当于丹阳下午2点多，饭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就只是我们几个。进入包厢后也没有打牌的地方。我们就要了一壶茶，先喝起来。我同时发信息告诉顾同学我们已到饭店了。顾同学后来告诉我说，她那儿公司还没下班，让我们先点些点心喝喝茶。就这样一直等到晚上9点半，太阳还在天上，他们夫妻过来了。这才知道，我们是完全混淆了丹阳和乌鲁木齐的时间，以至于发生了请客的人没来、被请的人花了5个多小时等请客的事情，大家偷偷笑了，算是开了这次新疆行快乐的先河。
     席间，我和顾先生频频举杯；作协名誉主席姚书记作为界牌人，居然与新桥的顾先生还沾亲搭故，于是酒又是大杯大杯地下。
     酒喝到正酣时，闻知文联姜主席、作协石主席等刚欣赏完大把扎歌舞表演回到宾馆，又让汪秘书长请他们过来一起喝酒。他乡遇家乡人，大家免不得又是觥筹交错，几乎酣醉而归！
     乌鲁木齐市晚上的景色很美丽，气氛也非常宁静。走在南湖边，静谧的夜天映在南湖上，与美丽的灯光交相辉映。湖边，汉族姑娘、维族小伙、外来游客、晚练市民，来来去去，十分和谐。反而让我们这几个酒酣而不得归途的外乡人相形见绌。
     罢罢罢，赶紧打的回宾馆！

落定尘埃

二、历险魔鬼城


      乌尔禾是克拉玛依的一个区，树青水秀。高大的原始胡杨木，清清的溪流水，俨然是回到了江南。“乌尔禾”是蒙古语，意思是“套子”，据说，从前这里草木丛生，许多野生动物生活在这儿，当地蒙族牧民用下套子的办法来猎取野生动物，所以叫做“乌尔禾”。
      整个“乌尔禾”街道上给我影响最深的就是胡杨树了，在217国道两边，小区周围，街道两边，牧家园子，饭店门口，大多都是那种二人合抱不拢、高大的胡杨树，有的是三人合抱不拢，当地人说，这种三人合抱不拢的胡杨树就可称为“三千岁”了，意思是“千年不死、千年不倒、千年不朽”， 乌尔禾之所以能在这茫茫大漠中存在，成为一片许多人向往的绿洲，是与胡杨林千万年来防沙固沙的巨大作用断然不能分开的!
     提到乌尔禾，就一定要说到魔鬼城，那是因为魔鬼城就在乌尔禾的西北方向，开车过去十分钟左右，因此又叫做“乌尔禾风城”。魔鬼城地处风口，一年到头多风，每当风起的时候，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怪影迷离，气流在怪石山间穿梭回旋，发出尖厉的啸音，如鬼哭神号。据说月光惨淡的夜晚更加恐怖！我们坐在区间车上观看魔鬼城，正好是下午明亮的阳光，没有听到风过的声音，倒是典型雅丹地貌的魔鬼城，形随车移，景随步转，各有不同，远看成形近则无，无端多了几份猜测，内心增了许些迷茫，你说像什么大约就是什么罢！
      同室的吴总借了当地朋友的本田CRV，约第二天凌晨拍日出，欣然接受，同行的小臧听到，也缠着要去。第二天一大早，三人上了车，吴总驾车，轻车熟路，一路奔魔鬼城而去。绕过魔鬼城正门，我们沿着旁边的一条小路向魔鬼城深处开去。在几处高大的貌似古堡的地方停下，吴在等太阳出来，无奈天公不作美，一直阴凉着脸。这时，小臧指着北向的一处地貌说，那儿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开发过的古城堡，肯定入镜。于是吴总就驾车左拐，沿着一条由大卡车在沙漠上碾压成的路向那古城堡进发。这条路中间沙子凸起，两边车辙压痕很深，车辙两边就是软软的沙子。吴总一边小心地开车，一边说，他曾去过迪拜，还在那里的沙漠里驾驶过车辆，应该说在沙漠里驾车比较有经验。谁知这话音未落，右前轮胎一打滑，陷入了沙漠里，底盘似乎搁在中间的沙堆上了。吴总紧打油门，只有右轮的疯狂转动，把沙子打得飞高！我们下车一看，坏了，右前轮一点也不着力了。由于车里没有任何工具，我们赶紧从旁边找来几根尘漫在沙漠里的胡杨木，还有一段硬塑管，把车轮底下的沙子一点一点挖出，用千斤顶把车身顶起，再把胡杨木和硬塑管放在轮子下，松开千斤顶后打油门，谁知仍然没有任何作用，只有沙子顺着轮子的转动，飞得老高！我让吴总打电话给车主朋友，让他派车来拉，吴总不愿意早上6点不到就打朋友的电话求救，又开始按前面的程序自救，但这样几次以后，终于发觉没有任何效果，只得作罢；加上我们都没有吃早饭，已经全身乏力，再也不能自救了！吴总只得打电话给朋友，而他朋友问了半天也没问清楚我们陷车的方位和确切地点。而此时，随着天光的渐渐放亮，平时沙漠里难得一见的雨水，却在这个时刻不大不小、不紧不慢地打在车窗玻璃上，在空旷的沙漠里听来，雨滴声音颇有些捉弄我们的腔调。雨下下停停，雨停时，风声却大起来了，原本没什么感觉的尖厉的啸音，真如鬼哭神号般，时时从耳边旋过，却怎么也不走远，以致我们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由于车子已离开大路近一公里，我们间或能看到一辆或二辆赶早的车开着大灯在公路上驶过，却没有一辆车向我们这边开来。
      当吴总的朋友终于弄清楚我们的大致方位时，吴总必须到公路上去等他朋友的车辆，然后领进来。天晓得吴总是第一次来新疆，就能把我们所处的大体方位向他的朋友说清楚，应该说他在沙漠里确实有经验。我和小臧就只能在车上等了。吴总一走，原本下下停停的雨水却一直下个不停了。车窗外的沙漠看起来既是那么模糊，又是那么死寂，仿佛雨水带来的不是生命，而是空旷的、迈向另一个天际的跫音！小臧蜷缩在后排打电话，我则在副驾驶座上昏沉沉地睡去了，醒来时听到小臧还在打电话。我说，你能不能节约点电不打这无聊的电话啊，一旦吴总等不到他朋友过来，有手机还能保持与外界的联系，至少还有一丝生机和希望，你把电池用完了，如何联系外面啊？小臧郁郁地看了看我，关上了电话。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我下车活动活动身体，眼睛则一刻不停地盯着公路那边。四周仍然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丝生机。我或然想到了彭加木，他就是在罗布泊沙漠中失踪的，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吴总不会走不出沙漠而成为……我和小臧会不会等不到吴总和他的朋友……我不敢想像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以后，终于，我看到一辆大卡车朝我们这边驶来了。天无绝人之路啊！这路过的卡车或许能把我们的车拉出来！等到卡车近前停下时，吴总和他的朋友以及驾驶员下来了，驾驶员手上拿着钢丝绳！

落定尘埃

三、踏水艾里克


      艾里克湖被誉为是克拉玛依戈壁滩上的一颗明珠，艾里克在蒙古语里是“酸奶”的意思，传说是成吉思汗当初西征时，一队人马在沙漠里迷路、人困马乏，后来通过老马识途来到这里，冲进湖里把湖水喝了个够，才缓神过来。上来后前行遇到蒙古包内出来的老妇，蒙古老妇端出酸奶让他们喝，他们说这酸奶与刚才喝过的湖水一样好喝，于是此湖得名“艾里克”。当我们到达湖边时，或许来新疆离开水太久了，一下子在戈壁滩上看到这么大湖面的湖水，都被她的气势震住了！那碧波在明媚的阳光下随着和风荡漾，远处的芦苇丛生，湖边水鸟欢唱，不时飞来，不时翔去，悠然自得。清澈到无物的水质，甚至可以看到鱼儿在湖底快速穿翔！
      因为我早有准备，穿的是涉水鞋，就在湖边卷起裤脚穿着鞋子下了水，沿着湖边行走。一开始还觉得湖水有点阴凉，但当我走在软软的水底沙滩上，边走边捡拾水下的彩石，仿佛捡拾的是昨晚因羡慕湖水碧绿而不小心落水的星星化成的彩石，粒粒晶莹剔透时，感觉到湖水的亲和已经与自己浑然一体了！如果不是要赶时间，我是定然要脱去衣裤，畅游一番的！
      上岸后，还在念叨湖水的温柔时，就想起昨晚农七师137团文联招待我们晚餐时上的草鱼，那鱼的美味呵，是长这么大在江南从来没有吃到过的那样鲜美的纯粹的鱼的味道！而那鱼就是艾里克湖产的有机草鱼，一条鱼有近五十公分长，整条装在蒸饭用的不锈钢盘里端上桌，大家大块朵颐，不一会就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
     到今天都还在怀念那鱼的美味！

落定尘埃

四、夕照五彩滩


      到达五彩滩时，北京时间已是21时多了，一轮太阳还挂在西天。
      从上面望下去，莫大的滩涂在空旷的天空下显得那么沉静，那么斑驳，仿佛是中世纪欧洲城堡外的公园，红色、绿色、紫色、黄色、棕色陈杂其间，又似一幅毕加索的巨幅油画，大块大块的色彩随意涂抹着人的眼帘，随时都能感到一种色彩冲眼而来，却又在刚刚能够入眼的一瞬间，又悠地一下凝结在不远处。能看到明亮亮的额尔齐斯河河水脉脉流动在五彩间的呜咽，却听不到呜咽的声音浸淫着思绪，向那摇摇欲坠的夕阳而去。
     最美的夕阳就在这儿。一边忘情地按快门，把这夕阳普照下的滩涂尽数纳入眼帘，一边移步其间，寻找最恰当的角度和光线，把更多的光影下的场景烘托在氤氲的氛围里。还是一轮整日，还是的，还是的，已经有一边没有了，又少了些，又少了些，只剩下半轮了！刚才还明亮着的夕阳已是橙红漫天了！再回看五彩滩，明亮亮的河水洒满了橘红，向北而去；璀璨高大而惊艳心醉的胡杨林，浓绿中填满了橘红，向上刺破苍天而去；万壑滩涂，借色沾光，层次分明，雅丹地貌的各色戈壁滩、沙丘，都被涂上一层橘红，红得让眼生畏，让心滞血，气都喘不上来的感觉。
     最美的是远处的大风车，原本纯白的风轮，在夕阳下立成红白相间，凝滞在深蓝处，为夕阳下的五彩滩打下深深的脚注！

五、日出禾木
      不来禾木前，压根不知道禾木是什么东东。
      待到了禾木，领略了禾木的内涵后，才深深知道。
     汽车一直绕行在前往禾木的盘山公路上，从最低处向最高处行进；又从最高处向最低处俯行。向阳的山坡上，碧草茵茵，蓝天白云下，牛羊在悠然自得地吃草；朝阴的山坡上，长满了苍翠的白桦林、西伯利亚松、云松。太阳下白云的阴影从绿涛上飘过，绿中更绿的波涛，流连往返，眼睛的向往跟随，往高处高吭或往低处低吟。
     高大的白桦林，在眼前成片地一闪而过，其身上充满渴望的眼睛的迷离，让人顿然在黑白交错中，如同回到了中世纪的地中海，时空或然白晰，或然黑暗，或然黑白交错，行进在无边的的遂道里，任身子随时间在巨大的泡沫里自由地流淌，什么都想不起来，又什么都历历在目；
     矫健的西伯利亚松，交错的松叶，仿佛一直在诉说从西伯利亚随风而来时的故事，压根不知道自己会落叶在这里，撑起一片绿语的天堂；
     直插云端的云松，叶子一律向上呼吸阳光，伸出无数双手企图拥抱白云，白云却总是谦让，说道，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地来，不带走一点点绿彩！
     人间四月芳菲尽，禾木绿意始更深。
     就在我们陶醉在欣赏窗外这山间美景的时间里，时间仿佛过得很快，一会时间，禾木就在眼前了。
     绿绿而广袤的山谷里，无数的小木屋，就像是无边绿涛里漂浮的无数的小舟，飘摇着飘摇着就飘入了眼帘，再也不愿离开！
     禾木就这样被四周的群山拥抱，被这样的湛蓝的瞭望，被这样的炊烟袅袅，被这样的我们默默融入。
     且不说打马爬山涉水跃入美丽峰，那是神都向往却不得的图瓦人日夜吟唱的地方；
    且不说当我们进入图瓦人木屋，质朴的图瓦人端出滚热的鲜奶，甜甜的奶酪，涂着黄油的面包，让我们解渴解饥时就像白云飘过美丽峰顶的惬意；
    且不说涓涓溪流漫过无垠的青草坡，蜿蜒曲折地流向森林深处，只留下脉脉的波声在耳边回绕；
    且不说我停驻在那小小的邮局，买一大把明信片，盖上中国西部最北端的乡镇的邮戳，飞向全国各地，带去宁静和安谧；
    就说说禾木的日出吧！
    大概是六点左右吧，从小木屋醒来了。
    禾木还睡在妈妈的怀抱里，安静祥和。
    四周的群山，深绿色的背景里，白雾时而像一条河流般缠绕在绿色里，静滞而又凝动；时而似一条薄纱蜿蜒在少女的脸上，淡淡的透明里透出一丝丝的忧郁，深凝淡滞；
     近处的木屋边，袅袅的炊烟升起，不时有牛哞哞的声音缘湿润的空气而来，清灵得能挤出水来；
     眼光过处，木屋后面是木屋，木屋后面还是木屋，木屋再后面还是木屋，再往木屋后面的木屋后面的眼光迷离处，就是深黝一团的群山了！群山的后面就是太阳的窝子，据说禾木的太阳每天都从那儿换一副行头出山，让禾木的日出永远不踏进同一条河流！
     太阳还隐隐在群山的深黝里时，已经在群山的边缘慢慢地有一丝丝的亮色，天边的云彩的淡淡的金色也在慢慢地渲染加深；等到淡淡的金色的渲染深到不淡不浓时，鹅黄色的群山边缘亮出一点点金黄，那就是日出的地方！等到那一点点金黄成为一小弧时，小弧外围的七彩已端然跃出！而围绕群山的薄雾，这时候突然渲染上一层层七彩，流动中飘染着群山，那七彩不久就成为金黄，从东向西慢慢地浸染，还没等到全部浸透，已经有飞鸟从天际阵形飞来，伴随着炊烟的升起，牵走了薄雾，而群山的绿色已经被一层层的金黄涂抹，充满了鱼麟般的亮色！
     等到整个太阳跳出群山边缘，耀眼的光芒射向四面八方时，禾木的宁静被一点点打动，轻脆的几声马蹄，深重的二声牛哞，呼啸而过的摩托引擎，远处飘过的鸟鸣，流逝的河水，木屋顶上的明亮露彩，都活跃起来了！
     好一幅禾木日出图！


六、后记

      这次新疆行中，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江苏省国画院、书法研究院特聘书法家、北京书法学校兼职教授、丹阳市吕凤子学术研究会名誉主席、丹阳市书协名誉主席王云翔，今年已64岁，一路行来，其人格魅力和高端品行，让我们嘘唏不已。
      无论是上飞机、坐汽车、住宾馆，还是爬山坡、绕天池、逛草原，王老都是一人背着一只旅行包矫健而行，从不需要旁人相助。在最多时日行千里的长途汽车上，王老兴致勃勃地约我们一起在颠簸不止的车上掼蛋，思路清晰，出牌严谨，胜多负少，常常是我们年轻人感觉到累得不行主动提出高挂停战牌时，他才乐呵呵地罢休。王老一直是一副慈祥、安静的神态，我们戏称他是“弥勒”。他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在我们作协与农七师、137团文联、作协座谈结束后的文艺交流活动中，他在现场所作的 “跨鹤观疆”、“厚德载物”等书法作品引得二地成员啧啧赞叹，更是让农七师文联、作协领导赞叹不已，纷纷请求王老赐予墨宝，农七师电视台更是对王老进行了独家采访，极大地提升了丹阳在农七师的影响力。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王老在这次新疆行中对我们的意义，不言而喻！
      在回丹的列车上，王老还把自己的书法修炼历程娓娓道来，许多细节、许多经历，诸多坎坷，诸多起伏，他如数家珍，让我们听来更是敬佩不已（具体可参见汪海秘书长的王老传记）。
     这次新疆行，还不得不感谢一下同行的小束及其在新疆农七师、137团场部的二姐。小束从小出生和学习在新疆，长大后嫁回丹阳，为这次新疆行的行程、接待作了大量前期准备工作；其二姐一直生活在新疆乌尔禾，还不会像她妈妈一样说丹阳话，但在乌尔禾的接待、座谈，游览白杨河大峽谷，驰车千里引领我们参观中哈边境不对外开放的阿乌斯奇牧场等过程中，她细心安排，统筹协调，让我们的旅游开心和顺利不少。特别是前文提到的艾里克有机草鱼，就是她出面招待才让我们能尝到在江南都不曾尝到的的新疆美味！

智商一米二

好久没有看到落定尘埃的大作了，沉寂那么久，出手就不凡，学习了~

毛毛

很仔细地读完，写得真美，文采飞扬，令人意犹未尽。
好像还没写完吧？

飘飘

重新回味了新疆游的乐趣，也想起楼主与吴总、小臧因为看日出，车陷入魔鬼城的惊险，大家好担心哦

沙漠与水乡遥望

乡亲们不亏是文学家，新疆之行文采博长！让我这万里之遥的丹阳人拜读后感慨万千！

王仔刘

你们一个个都把文章写的这么好，咋整呢{:soso_e150:}

王仔刘

早知道你有这么活络的心思，我就不来救援了，等你们成彭加木的了{:soso_e120:}

沙漠与水乡遥望

落定尘埃 发表于 2012-7-27 15:33
一、丹阳人在新疆

到宾馆才北京时间4点多，顾同学有事就先走了，离开前告诉我晚上一起吃饭。不久她电话告诉我晚上聚餐饭店的名字——阳光绿岛大酒店。由于我们属于下车伊始，不知道时差原因，就拉上几位同行，打的去饭店，心想：现在4点多，到饭店掼掼蛋，6点半左右吃饭刚好。谁知道到饭店后，才发觉错了！乌鲁木齐现在的时间相当于丹阳下午2点多，饭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就只是我们几个。

  看来楼主中学时地理课沒学扎实哦{:1_602:}

王仔刘

飘飘 发表于 2012-7-27 16:08
重新回味了新疆游的乐趣，也想起楼主与吴总、小臧因为看日出，车陷入魔鬼城的惊险，大家好担心哦

飘飘，我好想你{:5_271:}

飘飘

王仔刘 发表于 2012-7-27 16:26
飘飘，我好想你

美女，也想你，特想你家妈妈送来的那个馕哦

落定尘埃

智商一米二 发表于 2012-7-27 15:46
好久没有看到落定尘埃的大作了，沉寂那么久，出手就不凡，学习了~

实在不好意思。
估计距离上次在这触礁，不下半年多了吧！！？？
都不知道如何发贴了！想了半天才明白。
出去一趟，总得交个差呵！！
见笑！

落定尘埃

毛毛 发表于 2012-7-27 16:05
很仔细地读完，写得真美，文采飞扬，令人意犹未尽。
好像还没写完吧？

谢谢毛毛老师指教！
天池啊，喀纳斯啊等等，大家写得多了，我回避了！
就只能写些大家不着眼的东东了。
还有二小节，还没写。

落定尘埃

飘飘 发表于 2012-7-27 16:08
重新回味了新疆游的乐趣，也想起楼主与吴总、小臧因为看日出，车陷入魔鬼城的惊险，大家好担心哦

谢谢飘飘一路关心大家，有你才有大家一行的安全来往！！

落定尘埃

沙漠与水乡遥望 发表于 2012-7-27 16:19
乡亲们不亏是文学家，新疆之行文采博长！让我这万里之遥的丹阳人拜读后感慨万千！

你在千里之外？
常拜读你的大作呵！！
感谢指点！

落定尘埃

王仔刘 发表于 2012-7-27 16:24
你们一个个都把文章写的这么好，咋整呢

你的作协大家庭写得好！

落定尘埃

王仔刘 发表于 2012-7-27 16:25
早知道你有这么活络的心思，我就不来救援了，等你们成彭加木的了

有吴总在，不怕你不来救援！
最多成为彭加水！！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