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保罗 于 2012-10-17 17:23 编辑
不愿说,不想说,不敢说,不能说,所以莫言;没法不讲,不说不行,非说不可,于是不再沉默。 今天再看一遍红高粱,让我回到了24年前。那是个秋天的晚上,我急切地想着下灯课,想着放学,终于熬到了铃声响起。我和几个伙伴骑着车子,沿着乡间农田小道,急速地回家。到了村里,还未回家,听说村里放电影,直奔放电影的村中广场而去。 红高粱。时间去好久,只记得三个画面:一个是高粱地里,一个汉子抱着一个女子疾行;一个男的朝酒里撒尿;再一个就是剥人皮。其余的都随着岁月的风席卷而去。 为什么放或看它?因为它获奖。如同如今,许多人并不知道莫言,因为又获奖了,于是他的一些著作为普通民众所热议,所追风。其实,许多认识浅薄又自认为懂的我们,要是真能将莫言读到一定程度,那实非易事。 莫言火了,火的是文学,火的更是新闻,火的更是一个屈辱民族自尊心。其实都没什么,平常心地走过,更好,还是莫言回答得好,“这很正常,很快就会过去”。让人更感心寒的是,这么大的一个作家,其实难处与苦处更是莫言,最近的一些新闻大家都看到了。 现实、魔幻、神秘、无奈、执着,构成了莫言作品的评语。当我们进一步地才了解到,他更是以一部《蛙》,跳上瑞典皇家的颁奖台。看了纽约时报的评论,才知道一点点意思,太多的我不知道,也没看过,更没有看的愿望。 用文学的烟雾,来勾画现实的丰富,莫言做到了;余华也是做到了。莫言是用沉默做到了,余华是用存在做到了。他们是伟大的,我们要向他们致敬! 在莫言获奖之后,又一个中国的旅德作家又获得了一个大奖,该国总统都亲自到场庆贺。2012年的十月,真是一个丰收的季节。看来,上帝没有亏待这片土地,走过了那么多的坎坷朝代,终于在沙漠中开出几朵水仙。其实,有时也想,发达文明人作家不应该获奖,其实最应该获奖的是“人不能言又必须存在的痛”之地区上作品,他们没有信仰,没有可以灵魂归宿的地方,他们的诗歌可以说是世界作品之最。 莫言,还要继续放言。受奖是当之无愧,他的另一个同仁,高先生也是当之无愧,我们要鼓掌,要赞叹,要爱护,要鼓励,要心平气和地认真给以爱戴。同时,也祈祷,让莫言的压力减小,因为他说“目前的压力这么大,能幸福吗?若说不幸福,你会说我装”。他的压力指什么,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有祈祷与祝福。 红高粱已经不是死寂的田地,高粱结出了硕果,它的红也是十八里坡的红。 |